“财色双收,钱已落袋,如果弄错了美娇娘,再来一次这类买卖倒也不亏本,还解馋,哥哥们不嫌累的。”嬉皮笑容恶棍的言语凑去晚晴粉嫩的雪塞边亲吻着,恶心得谢晚晴几近呕吐。
谢晚晴惊叫着踢踹挣扎,紧紧拉住胸口衣衽,慌得眼泪惊落,“错了,错了,你们弄错了人,拿不到财帛的。”
“大蜜斯勿怪,若要怪,就怪那费钱买我们来为你、开、苞的人。”
禅院天井角落,一身玄色大氅裹身,乌纱蒙面的女子正抬头望着天涯那一抹炫彩,眸光里透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暗藏了悄悄的杀机。
“错了错了!我不是谢府大蜜斯!”谢晚晴挣扎不断,终究被乞丐们扔在地上,她叫唤着推搡着喊,“错了,看错了人,我不是谢府大蜜斯!”
那肮脏衣衫褴褛的乞丐,身材高大魁伟如牛,那里是乞丐,清楚是山贼,谢晚晴立时毛骨悚然。那是她让喜富去花了大把银子请来假装乞丐来糟蹋大蜜斯流熏的山贼。本来她设想得天衣无缝,如何会出了这类疏漏?谢流熏去了那里?如何乞丐却齐齐的扑向了她?
她在房里等喜富同她汇合,好去安排明早捉奸的大戏,但是见那烟花腾起后,足足一炷香的工夫,也不见喜富回转。喜姨娘内心暗骂这个色胆包天的兄弟,常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些偷鸡摸狗的谋生他最是善于,不定花了多少心机从青楼花街柳巷寻来多少见不得人的物事去折磨谢流熏呢。喜姨娘起先内心暗笑,但等了好久,耐不住心性也摸去了流熏的院子。她约摸着恶棍们该是到手。
俄然撕拉一声响,裂帛刺耳的声音,她胸前一凉,跳出那和顺乡,馋得恶棍们垂涎三尺去践踏。晚晴惊急去护上体,却冷不防身下更是被人趁虚而入,就听一大汉喊:“兄弟先尝鲜了!”
大汉兴趣勃勃的玩弄,谢晚晴呜呜的哭着,挣扎有力,已是心灰意冷。她的崇高,她苦心在谢府运营强出头混到本日得来的统统,现在都被等闲的踩踏在驴蹄子下,她的底线完整崩溃,眸光茫然,一波波的剧痛更令她痛不欲生,口中哭求,“饶了我吧,停止呀!不要呀,错了人,我不是谢府大蜜斯,你们搞错了人!”
本来是说好,一旦喜富到手作践过谢流熏,就放烟花为号,冒充乞丐的恶棍们就按事前探好的路摸去流熏居住的寮房,将早已被喜富拿下的谢流熏和那些被迷香熏倒的丫环们一一拿下。将个谢流熏折磨得生不如死,如小我人鄙弃的小娼妇,呈现在光天化日下的世人面前。
寮房,门半敞,烛光暗淡,依约看到窗纸上攒动的几条人影。
她越是挣扎,恶棍们越是兴趣勃勃。
“啧啧,细皮嫩肉的,弹指欲破,香喷喷的美人呀。”
“这小娘子必然是个风、骚、货品,看她身上另有鞭痕,怕是被男人打得吧?”淫、声、浪、语不竭,如孤羊落入一群饿狼爪下。
“呜呜呜~”晚晴哭喊着,死力挣扎,身上更是被恶棍们戏耍拍打戏弄着,只在那顷刻,疼得她周身寒气倒抽,灵魂出窍普通。
就在她定睛望去屋内的刹时,俄然,一只大手拍在她肩头,惊得她腿一软,还不及回身,一只手从身后一把捂住她的嘴,臭气劈面而来。
“小娘子是不是谢府大蜜斯都无妨,老子拿人财帛替人消灾,包管服侍得小娘子彻夜舒舒畅服欲仙欲死,马不断蹄……小美人,来吧!哥哥们对你和顺些。”嬉皮笑容的恶棍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的撕扯谢晚晴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