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那里肯,“你!”流熏环臂遮挡胸前,羞愤不已。
“旎姐姐,你自去顾问哥哥吧?”流熏艰巨道,不想方春旎在场看她宽裕难堪的模样。
眼睁睁看着流熏将衣衫缓缓解下,暴露薄如蝉翼的贴身霞影纱内单,内里若隐若现一段乌黑的酥胸皓颈,烘托胭脂色抹胸更显莹洁得空如玉。两块胡蝶骨微微隆起,身材凹凸有致。“公然好身姿!”景璨脱口赞道,跳下画案忙绕去画案后,提笔挥毫刻画了几笔,不忘开口指导,“出浴的美人,天然是要左手抚鬓,右手支颐,侧个身子扭个蛮腰,酥胸微挺,玉腿微开,欲迎还拒才使得。好媳妇,你摆个姿式来看看。”
景璨坐回画案,成心用靴跟一下下的踢叩桌腿,收回烦躁的声响。嘟嘟嘟……
“不然你让本王如何落笔划呀?还说许了本王兑现报酬呢,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本王是小人,谢家的大蜜斯但是君子家风吧?”景璨咄咄逼人,玩弄着笔管绕去画案前游说着,“本王这画如果得了美人的妙处就画得快,入宫去得也快。如果忸内疚怩的扫了本王的兴趣,这画作上个三天五天,三年五载的可都是有的。”
“殿下不成!”方春旎几次点头,透出惶恐无助胆怯的模样。
方春旎羞得回身就跑,仿佛逃离普通,倏然间清长的影子一晃就消逝在门口夜色苍茫中。
流熏闻听此言羞臊得脸颊赤透,莫非这纨绔让她劈面脱去衣服同那青楼女子同提并论?真真欺人太过!公然,景璨目光望去,面前那张八尺画案上铺陈了一张乌黑的宣纸,各色颜料齐备。
景璨就围了流熏绕来绕去,冷不防蓦地凑去她粉颊上猛亲了一口,惊得流熏周身一阵颤栗遁藏,惹得景璨一阵促狭的笑,他一双大眼眨眨,那两泓笑靥更是深,透出些邪魅,幽幽的声音道,“表妹,我的亲媳妇,你莫错会了意。本王虽非君子,可也不会公开里做那鸡鸣狗盗之事。本王今晚在露华浓得了灵趣,正欲画一副美人出浴图,可惜露华浓里的姐姐mm们都太俗媚,少了媳妇你的冰姿玉骨。恰好,你本身奉上门来做这出浴美人,来来来,就让本王一饱眼福,画成这副心仪已久的画作可好?”
她悲忿无法的目光深深闭住,现在报酬刀俎我为鱼肉,是她在哥哥存亡关头有求于他,何如被他宰割玩弄?流熏心头一横,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宿世里错将春情一片拜托了沈孤桐这忘恩负义的狼子,当代里为了复仇,她又何必在惜这残躯?
说罢回身要走。
流熏一咬牙,如果拖拖沓拉,反中了这厮的狡计,不如摆了那风骚的姿式让他去画,画过速速入宫去救哥哥。以往这半疯半傻的皇子说话倒还作数,没有欺诈她。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还不速速退下,如果旎表妹想看,该是去看美少年,那状元郎袒个身子,恰好让旎表妹看个够。”
“那是天然!”景璨慨然道,“只是,表妹这衣裳尚未褪妥呀?出浴图,出浴图,表妹身上这些啰嗦的劳什子,如何像是美女出浴?倒似是美女起舞。”
说罢不顾统统就要将流熏暖玉温香拥满怀,才在方春旎一声惊噫声中停止,有些败兴地瞟她一眼不怀美意地戏谑问,“如何,方女人也想一睹美人香肌玉骨?”
景璨嘟哝着抖抖袍袖,暴露腕子揉揉掸掸,“熊胆丹。可惜可惜,入宫偷药过分艰险,本王如果失手,啧啧,怕是半个屁股就要被父皇打没了。你只顾了你哥哥,可本王的爹爹也是家法森严的。喏,mm是亲眼得见的。就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若不从媳妇的和顺乡里得些长处,景璨才不作那亏本买卖。”他口中振振有词,流熏痛苦的泪被咽回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