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熏一听顿时恼得啐了一声附身就去拾衣衫要走。
耳听角楼鼓打半夜,景璨长长的又一个哈欠催促,“如果心不甘,情不肯,本王也不屑的去能人所难,受累不说,还要白白落这个乘人之危的罪名。罢了罢,表妹请回,本王去露华浓去寻牡丹姐姐、蔷薇mm去风骚欢愉去了。”
景璨嘟哝着抖抖袍袖,暴露腕子揉揉掸掸,“熊胆丹。可惜可惜,入宫偷药过分艰险,本王如果失手,啧啧,怕是半个屁股就要被父皇打没了。你只顾了你哥哥,可本王的爹爹也是家法森严的。喏,mm是亲眼得见的。就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若不从媳妇的和顺乡里得些长处,景璨才不作那亏本买卖。”他口中振振有词,流熏痛苦的泪被咽回喉头。
“旎姐姐,你自去顾问哥哥吧?”流熏艰巨道,不想方春旎在场看她宽裕难堪的模样。
流熏一咬牙,如果拖拖沓拉,反中了这厮的狡计,不如摆了那风骚的姿式让他去画,画过速速入宫去救哥哥。以往这半疯半傻的皇子说话倒还作数,没有欺诈她。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她悲忿无法的目光深深闭住,现在报酬刀俎我为鱼肉,是她在哥哥存亡关头有求于他,何如被他宰割玩弄?流熏心头一横,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宿世里错将春情一片拜托了沈孤桐这忘恩负义的狼子,当代里为了复仇,她又何必在惜这残躯?
说罢回身要走。
“哈哈!”景璨展暴露孩子般玩皮得逞的笑,蹿身向前几近贴去了流熏惊羞得绯红的颊边,在她皓颈旁深深嗅了嗅,咂砸舌,一副垂涎欲滴贪婪的模样啧啧赞一句,“但是比露华浓的小红杏姐姐的体香还要甜淳,腰肢更是纤柔,模样更是娇媚,待本王细细品来。”
一见流熏就范,景璨跳脚鼓掌道,“好好,就是这副模样,真是聪慧绝伦,孺子可教。”
“还不速速退下,如果旎表妹想看,该是去看美少年,那状元郎袒个身子,恰好让旎表妹看个够。”
景璨踱步在她面前,竟然一撑身子坐去画案上,两只腿悠然地悄悄叩击着桌腿,似在不耐烦的催促。
“殿下不成!”方春旎几次点头,透出惶恐无助胆怯的模样。
方春旎羞得回身就跑,仿佛逃离普通,倏然间清长的影子一晃就消逝在门口夜色苍茫中。
“腿,分开下,挪,本王给表妹个梅花杌踩着。”景璨踢畴昔一只木杌,让流熏搔首弄姿,一脚踩上木杌,侧斜个身子。
四下里有鸣虫声声,似在七嘴八舌起哄般催促,“快脱,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