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看着流熏那不舍的眸光,上前弯了食指勾挂她鼻头讽刺,“小器,看你心疼的。”
流熏心头一动,那《九张机》中这阙词,也曾如此打动她的心,现在此时现在听来,更是令她心头一阵高潮涌动,心境难平。春光易逝,阿谁妙龄女子情愿错过芳菲,终老枝头呢?
景珏的手摸去那金球,拾起来,对了火光细心的辨看,前后把弄在手心成心偶然的看着,兀自对她说,“回都城,我就求母妃速速为你我结婚。进了洞房,看你还推三阻四不?”
笑儿一探脖,俄然记起甚么敲了脑袋说,“世子爷,我们王爷,来河南了!”
景珏刚强的扳过她的肩头,凝睇她的眸子动情地问,“熏妹,你莫不是不信我?还是有甚么事瞒着我?”
她气恼的一把打落他的手,侧身气恼,竟然落泪。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不幸未老先白头,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她不由低声持续吟咏。
说罢,将她悄悄的覆去身下,密意亲吻。
一片沉寂,仿佛现在都变得无言以对。
内里是绵绵大雨扯出的水幕珠帘,权作二人的鸳鸯帐。那红红的篝火就是洞房红烛,他眸光里闪熠着那抹红焰,情难自已的抱紧她娇娆的身躯,那薄纱衫被雨水打湿贴去身上,透出她粉红色的肚兜,勾画出腰身上每一道小巧曲线。
俄然内里一阵声音的突破沉寂,传来笑儿的声音:“看哪,这是世子殿下的白马。”
“不!”流熏一惊,一把按住了他那炎热的手,那军旅出身的粗糙广大的手掌就按在她腰上,恰按住了她腰间阿谁奥妙。流熏惊得周身一震,蓦地从那痴迷的春梦中惊醒普通,急得叫唤,“珏哥哥,不成!你我尚未……”
景珏苦笑半晌,无法点头,仿佛味同嚼蜡,悄悄的试着为她将垂落的薄衫提去肩头,广大的手掌为她擦去脸颊上的珠泪,哄慰道,“是我不好,不该勉强你!”
“世子爷,世子爷!”
景珏耍弄一阵子讽刺道,“不过是个金球,你若喜好,我去处皇祖母讨要几个就是。凡我开口,皇祖母有求必应,觉不含混,这个三爹都说妒忌呢。”
流熏心头乱跳,却哀哀的低头说,“女子名节为重,祖母再三教诲,若非是新婚洞房,这身子都要守身如玉的!”
“表兄何必急在一时?”流熏抢白,推开他的手扭身,有些固执。
她一惊,满心的羞怯,低声制止,“珏哥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