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二人来河南就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功德美满拜别,也是做得如此的标致?
流熏不觉鼻头一酸,冷静的来到桌案前,安温馨静的坐了半晌,她悄悄提起那枝哥哥常日批阅公文的笔,看看一旁齐划一整摆放的河南赈灾的账簿。到处都有哥哥的气味和陈迹。
景璨却一撑窗台翻身出去,那行动敏捷萧洒,他洋洋对劲的凑来,一把拦住她含了些许委曲极其无法的说,“好没知己的,承诺了本王,若本王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许,起码不会同珏二哥在一处。可你同他藕断丝连的……谁不知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在那破庙里相对浴红衣?”
广大的紫檀木盒子里,本是安排旎姐姐那传家小金锁的玳瑁盒子,但是内里也是空空如也。莫非……
“蜜斯,但是找甚么?丹姝来帮蜜斯找。”丹姝蹲身过来看。
“深更半夜,好不害臊!”景璨手指刮脸羞她说,“你珏哥哥现在但是被他老子打烂了屁股,赤条条的趴在床上养伤,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也能去看?”
蓦地间,她生出一个预感,这二人是被大水冲走,倒是有备而去!
流熏一一寻来,莫说不见那药瓶的踪迹,就是常日旎姐姐把弄的草药也不见。这但是奇特了……俄然,她感觉有些非常,放眼四顾,见春旎姐姐的房里,统统错落有致,平平整整的炕上,撤除了几床薄弱的衾被,只留下几本册本。流熏奔来打扮台前拉开抽屉一个个细心翻看,不见了那常日积累的散碎银子和银票,空空的。那嫁妆内只要些胭脂粉黛,旎姐姐的钗环金饰略是值钱之物也不见了踪迹。
流熏不甘心,忙对丹姝说,“前日旎女人给哥哥上药的药瓶你但是见过,我们分头寻寻,看是放去了那里?”
因公殉职,灿烂门楣,今后没有了昔日在谢府受尽屈辱的谢子俊,只要阿谁朝野歌颂的抗旱救民于水火的豪杰谢子骏,永久的葬身在河南他任职的大河里。现在后,官方就多了一对儿自在来去的鸳鸯,竹杖草鞋,吟啸山野。哥哥!流熏心如刀绞,爱恨不得,他如何就这么狠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