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洞外玩,我将其打晕拖了出来。”
忽听管家喝道:“混帐东西!当是抬死猪呢,还不快给锦虹女人的中衣套上,让人见了都雅呀。”
锦虹仰卧在地,嘴角挂血,颈部有道道指痕,手指带血,且指甲折断了三根,明显与凶手病笃挣扎过一番。外套已被扯开,衣衫寥落不堪,且未着中衣,双腿泥泞仿佛是挣扎时在草地上踢踹而至。看这景象,竟似是奸杀。
赵王闯进闭春馆,丫环晓烟一见仓猝向屋中跑去,大呼:“彩云姐姐,快,王爷来了,快。”
“锦虹无端入甚么山洞?”赵王手中的门栓吓得景珣更是媒介不搭后语。
“父王,真不是孩儿,孩儿安晓得?不是孩儿。”景珣号哭。
“是,是……”
他看一眼父王,似在欣喜,又将目光灼灼逼视着管家。管家张着嘴,愣愣半晌,才恍然大悟,世子爷是要息事宁人,不想家丑传扬,他忙对四周的仆丁喊道:“没甚么都雅的,世子爷屋里的两位女人被蛇咬死了,快拿门板来抬了出去。”
俄然,管家语讷了,惶恐的打量了景珏一下,又看看赵王,满脸惶然。景珏立时会心,上前伸手接过衣衫借着灯笼光影一看,一件猩红的肚兜落在了地下,景珏俯身拾起,不及细看已被赵王一把夺过,眼眸瞪直透出惶恐,他喃喃道:“果然是他!”
想至此,赵王又看了看翠羽的尸身,翠羽是伏地而亡,死的倒也安祥,怕是未及防备便已毙命。这么说来,她定与凶手熟悉,不然为何没有拼斗的陈迹。想至此,赵王心中顿生一念,但稍逝即过,暗自抱怨道,“再胡涂量他也不敢。”
赵王说罢伸手将景珣从炕角拖到地上,景珣的颈上脸上有一道道较着的抓挠成的血印。
“说,是不是你强奸不成,杀人灭口的?”赵王喝问,门栓又举了起来,“是,是我。”景珣沙哑着嗓子仓猝应道:“他们不从,以是。”
“为何杀人,如何杀人。”
“王爷,王爷息怒。”彩云急告道,“王爷,大爷冤枉,求王爷明察。”
“谁?但是看清了?”景珏红着眼问,御赐的宫娥也是宫娥,是皇上的犒赏,在赵王府里出事,他可担待不起。
景珏双眉紧蹙,打量他欲言又止的神采,眸光一转,思忖半晌就低声喝道:“休得乱言,这翠羽、锦虹明显是贪玩入洞,不慎被蛇咬伤中毒致死。”
“你是如何去的山洞?又是如何杀的两位御赐宫娥?”赵王放下门栓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