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时姑母就说,姑母把宁儿换给俊儿做mm可好?你就破涕为笑点头说,‘好!’。嬷嬷们还笑你说,不如把宁mm给你留着做媳妇去。”
谢展颜惊叫一声:“哈哈!”小狗还在抬头夸耀的汪汪狂吠。
展颜一听是流熏送给老夫人的寿礼,一侧头鼻子一哼,拉扯了毓宁说:“我们去内里玩。”
“谁让你纵了这牲口四周肇事的!”老夫人勃然起火,手中拐杖戳地指着封氏骂:“我对你们说过多少次,这狗同谢府犯冲,还不一早的抛弃!”
四夫人笑盈盈地去拿那抹额,流熏说:“哥哥的观音像画的好!”
赵王妃拉过内疚的子俊笑了打量着说:“俊儿现在英挺了很多,再不似儿时哭哭啼啼的模样了。还记得那年你六岁,你珏哥哥抱着熏姐儿去耍,急得你牵着姑母的衣袖悲伤地哭了问,‘清楚是我的mm,如何变成他的mm了?’”
并不是她嫌弃毓宁率性娇纵,而是她并不想毓宁嫁给哥哥。毓宁对人骤冷骤热,更不带眼识人,如果今后在谢府,少不得受人教唆,为哥哥生出多少祸端来。
流熏忙打趣说:“大哥耳垂儿大,算命的说他是有福之人,也许运气好,公然就蟾宫折桂呢!”
谈笑时,毓宁也羞得垂了手不语。那份羞答答的模样,流熏心头一冷。姑母莫非成心让毓宁嫁个哥哥吗?她不由更是多看了姑母几眼,仪态雍容华贵,那双笑眯眯的眸子里藏着难以测度的深意。
本来摆在条案上无数的寿礼古玩花瓶等易碎之物砸了一地,更有小狗哈哈扑空,立在条案上,嘴里叼着流熏绣的雨润天青桂花帐,脚下一堆碎瓷片,恰是皇太后赏的一对儿汝窑耸肩美人觚。
“雨润天青繁华花鲛绡帐,百子纳福荷包,另有……”丹姝笑盈盈地报着寿礼,流熏早就滚去老夫人怀里撒娇地说:“老寿星,人家绣得不好,您是晓得的,没有哥哥的丹青妙笔,也没有mm们的绣工精美,还央了丫环姐姐们帮衬我很多呢。可不准笑话熏儿。”
流熏内心暗笑,面上还是吃惊不浅的神采,上前劝戒说:“mm,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这狗固然是怡妃娘娘所赐,在府里却频频打碎太后所赐之物,这不是明摆着同太后娘娘犯冲吗?若祖母一怒将此事禀告太后娘娘,也许怡妃娘娘就下口谕将这只对太后娘娘大不敬的小狗哈哈斩了,另赐一只给mm你。”
只要赵王妃在一旁是别有一番不能告人的心机的。皇室宗族的女儿,婚事都需皇上指婚。不是下嫁臣子家的后辈,就是和亲去番邦部族。可现在朝廷国库空虚有力交战,皇室成心停歇边关战事,要在宗室女子中寻一郡主和番。这动静还是皇上身边的人告密给她的,可巧毓宁的名字就在待选的宗室女子内。除非,为毓宁寻个夫家,上奏皇上,才气救毓宁不去远嫁。她一向看中侄儿谢子俊,但是母亲却恰好不肯吐口。
毓宁看到了谢子俊的画,面前一亮赞叹:“是大哥哥的手笔吗?”
丹姝笑盈盈的出去,手里捧了个托盘说:“老夫人,大蜜斯为老祖宗备下的寿礼。但是昨夜巴巴地绣了一夜。”
咣铛铛一阵碎响,玉碎宫倾,世人惊得神采惨白。
那羡慕的眼神赞叹的声音,惹得景珏都酸酸地说:“宁儿,如此厚此薄彼,哥哥可要恼了,你何时如此赞过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