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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换种甚么方剂呢?
大女人严芷萱正端着茶渐渐品着,行动文雅端庄得很,目光也很沉寂,仿佛一点儿也不猎奇接下来的事儿。
既然楚表妹不肯意说,必定是有甚么难言之隐。他就权当作不晓得吧!
“好呀,到时候我请你吃姐姐做的芙蓉糕,很好吃的”,阿菱小脸笑盈盈的,奶声奶气地说道。
她还会做好吃的芙蓉糕?
现在已是暮春,院子里的桃花都谢的差未几了,她也该换一莳花露方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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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楚坐在玫瑰椅上,手里捧着本有些泛黄的书,册页上还密密麻麻地写了条记。这书是在遥城的时候,教书的女先生送给她的,内里有很多关于制造香露的方剂。前些天制作的桃花香露卖的不错,可贵小赚了一笔。欣喜之余,她也筹算把这桩买卖持续做下去,毕竟实实在在的银子握在手里,老是格外让人有安然感的。
听到这话,严嘉明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心疼。
静王妃是老夫人远亲的孙女,七年前嫁给了二皇子静王为正妃。齐楚楚当年投奔侯府的时候,这位静王妃已经嫁出去了,是以也并没有多少交集,只是传闻这位王妃为人贤惠和顺,性子低调谦恭。
临走前,两个小家伙还依依不舍地牵动手,定好了下一次会面的时候,这才肯分开。
西次间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窄长的榆木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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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人皱着小鼻子,嫌弃地转开脸,移开了目光。
少女转过甚,含着昏黄水汽的杏眼微微睁大,讶异而又动容地看向他,眸光中流转着惭愧,像是感觉扯谎的本身不该值得如许至心的对待。
“改天我去找你玩好不好。”得知阿菱住的院子离这儿不远,三女人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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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下一刻,那双美目中的晶莹泪光就要滚落而出,顺着粉白细致的脸颊一颗颗滑落。
老夫人常日里只让她们凌晨去请个安,请完安没甚么事的话就各自回院子安息了。
“兰mm,可晓得是甚么事?”齐楚楚靠近严芷兰,悄声问了一句。
玉书掀了帘子出去,朝她曲膝福了一礼,轻声道。
齐楚楚曲膝行了一礼,在左手边最末一张玫瑰椅上坐下,恰好挨着二女人严芷兰。
有的花儿是侯府没有的,要做起来太费事。有的花又过分贵重了些,只怕一瓶花露的代价还比不上那花儿的代价呢,无疑是亏蚀的买卖了。
“女人”
俞氏声音清脆利落,把事情简朴地交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