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母亲,没想到真儿媳妇还会做秋梨膏,竟是这般无能呢!”
说着,拿出帕子悄悄按印了一下眼角。
林瑶不依了,表姐妹俩你争我抢,金家两个女人站在一旁空看着,满眼的恋慕。
几个女人不耐烦和不相干不熟谙的人应酬,早就离席回到正院。四人恰好凑得一桌打叶子牌玩,瞥见罗老夫人她们返来,便也不玩了,一起围拢来吃茶说话。
“这个倒不算甚么,山里各处都是野果子,连糖霜都不费钱买,全用的山蜂蜜糖,她们打小儿见多了吃多了,天然就会乱想出奇奇特怪的吃法。不过这秋梨膏,她倒是晓得跑去药铺问过,又有现成的野梨子和蜂蜜,就熬制出来了!”
近期洞天里的粮食和生果蔬菜临时放着,只要不收割采撷,这些就都保持原样,等得闲了再打理。
后院又是另一番热烈景象,二堂两侧花厅也各摆了几桌酒菜,罗老夫人和郑氏、金氏伴随前来拜见的夫人太太们谈笑共饮,待散了席,大师谅解国公夫人白日赶路劳累,只略坐一坐,便纷繁告别归去了。
罗老夫人对金氏道:“那斑斓是个拗脾气,都说了要赶路,她偏就不肯跟着我们一起返来,硬要先与她家那班没个端庄的亲戚道了别。唉。所觉得何娶妻非得要门当户对。我们家堂堂勋贵,对上这小门小户的女人,真是如何说也说不通!也罢了。明天真儿得再跑一趟,回东山村去接她,来回总得三四天,摆布松儿这边也需求应酬一二。等他们到来,估计直接就上船了。两下里见不见面的没甚么大不了的,你们娘俩也甭归去了,就住我这,把那院子还给郑家。再好好感谢亲家!”
郑氏也不由得感喟一声,罗老太太倒是沉吟不语。
林瑶嘴里说着嫌弃,回身把膏瓶儿递给贴身婢女去收着。
罗老夫人接过来,看了看,顺手塞给紧挨着她坐在中间的林瑶:“这也是好东西呢,真儿媳妇刚回东山村那阵,我清楚瞧见她身后阿谁女婢卫脸上有道旧疤,旧疤很难再愈好如初!可过不到一个月,咦,她那疤竟是变得淡淡的,不留意还看不出来了呢!我一问是真儿媳妇给的药膏,真儿媳妇说是哪个乡间土医配的,我就拿了两瓶,闻着味儿挺香,给你了!”
又趁着罗真去州城,抓紧在洞天里把几件做到一半的事情从速完成,免得拖放太久,那人只要在家就老是粘粘乎乎形影不离,睡着了都不肯放过她,抱得死紧,以是半夜开小差偷偷潜进洞天甚么的是行不通的,只能白日找借口躲开一小会,进入洞天完成每天必修课就得从速出来。
这些应当是他们大人筹议好了的,现在罗家人也都走了,斑斓便领着婢仆们将田宅里里外外打扫清理一番,将各个房间家具安排尽量复原到百口人都在时的模样。
金氏刚要说甚么,一侧眼瞧见金巧月满脸焦心担忧,内心微微一动,只说女人们累了,让婢女婆子们将姐妹几个送回房去安息。
身后罗嬷嬷忍不住道:“照老奴瞧着,现在三爷和三少奶奶才刚结婚,新奇着呢,若要希冀三少奶奶懂事应下这事可难!还是得等回到都城,再做筹算。”(未完待续。)
金氏将余下的婢仆也遣退,只留罗嬷嬷陪在罗老夫人身后,亲手捧了茶盏送到罗老夫人手上,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