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这个!”说着石忠儿从怀里谨慎翼翼地套出个丝绸帕子包裹的漆木盒子,“我认得是府里的东西,您看看但是不是?”
“不明白又如何?人家迟早娶妻的,这一边儿倒热得火炭儿似的,一时传闻个甚么就不得活,一时又好得命都不要了。自作孽。”
在落仪苑,以身相许是件大事,接下来就该是嫁出门去。
半晌莞初悄悄摇了点头,一颗泪滚了下来,“……我怎忍爹爹悲伤,他的一腔心血又摊上这么个不知轻重的。”
“先搁我这儿。”刚要驱马,齐天睿忽地又顿住,将手中的包裹扔回石忠儿怀里,“拿归去,与其他当物一起并入九州行。”
“啊?”石忠儿惊道,“这就是个死当,爷您还希冀能有人来赎,抓个现形?”
“不是有荷叶儿包子么?依我看,比畴前强多了。”绵月递了棉手巾给莞初,“女人,你说这几日我们都能早早返来用饭,必是二爷跟太太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