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夫后悔了 > 第2章 缘曲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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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张保儿颠颠儿引着齐天睿往楼上去。实则那里有端庄的内室给新来的丫头,只挑了间唱小堂会的厅房请齐天睿坐了,叮咛人上了茶和点心,这才一溜烟儿去把人从柴房里带了出来。

齐天睿一面听着,一面更在心中起了意,醉红楼有两位琴艺非常了得的徒弟,如果这曲子已颠末端他们的耳绝无能够还让这小女人玩弄,可见醉红楼当真不得知。寻这曲者已是两年不足,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齐天睿心内甚喜,如果这一次再抓不到泉源,真真是白费了本身七爷的名头!

“老主子是哪家?“

“未曾随班。”小女人语声更轻。

“哦。”排了行却未曾随班,八成是大宅门里野生的梨园。这些班子都是鄙大家当选那嗓音好、身材柔、苦人家卖了身的女孩儿们,不出来唱,只在后院为主子夫人们排解。不过,请来教习的徒弟们可都是口碑极盛的名家名角。齐天睿不觉有些迷惑儿,这小女人既然排了行当,又是如何落到此地?难不成是获咎了主子?便是如此,卖了给人做丫头,或是撵到庄子上做粗活、或是配人,总不该送到这花柳之地来,不为旁的,怕的是人丁舌污了门槛。再或者是被抄了家,下人们自是发落得惨痛。究竟是哪户人家?这些时未曾传闻有哪个大户人家坏了事啊?心中不解,可此时齐天睿倒没有怜香惜玉、挽救困苦的兴趣,只道,“你莫怕,我来并非要难堪你,只把昨儿的曲子唱完便是。”

这宅子原是一处花圃改建而成,宅子不大,三进的院落,临水半岛伸入湖中,一年四时水波漾漾;院内单有一处角门通往湖边自家的划子埠,船埠上泊着消遣之用的一座画舫。当年为着这块地,还真费了些周折,若非有情面再加多方办理,如何着也轮不到他齐天睿这等小辈。

拿了琴,柳云儿谨慎翼翼地坐在圆墩上,深深一福,拨弹起来。现在内心不敢有旁的,只求不出错,不获咎这位爷。眉眼倒没敢如何瞧清楚,只这做派多少轻浮,那里像端庄人家的公子?唉,这类处所哪能碰到好人家?被他赎了出去也未见得日子就好过。这么想着,不那么怯,部下的弦也不再绷得紧。

“是么?”齐天睿笑,“劳你故意。她人呢?“

柳云儿深深屏了口气,“老主子待小女恩重如山,恕小女不能明言。“

谭家班?谭老板?柳云儿抬开端,瞪大了双眼,目光咬着齐天睿的衣袍,死死跟着,直到他出了门,下了楼,不见了踪迹,回过甚,见桌上那银锭子,闪闪的……

旁处都是一夜熟睡、朦朦初醒,这边厢不过将将结束。一夜歌舞,余韵难寻,只留残花碎红,灯火阑珊;楼上楼下,杯盘狼籍,浑浊的人气和着酒污,似是生了色彩般一团团的难耐。

“我这就服侍您去!”

进得门来,江南小院,委宛小巧,廊下灯笼高挑,树丛讳饰的甬道上亦是点点小烛灯照,随路蜿蜒,忽隐忽现;后园的桂花随风飘来一院子暗香,暮秋的清冷似也有了味道,淡去了些。

齐天睿现在早已醒透了酒却也没了睡意,遂着人备了热热的浴汤,舒舒畅服泡出来,顿觉浑身酥软。靠在池沿儿,头歪在竹枕上,一身的乏,双眼更加迷离,灯烛与雾,蒙蒙不清,一池子的水蒸着,环绕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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