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头一次女人要请相公,绵月有些不明白。
叶先生……他说任万物自生,万事便安闲。凡事皆有休咎两重。只是,这不幸又可爱的孽缘,何时自生又如何自灭?更现在此人又横插一杠子,胡乱曲解,帮不得忙尽添乱,哪来的福……
“今儿我不出门。”
“哦,不如何。”
红秀端了早餐上楼来,一掀帘子才见只要小丫头艾叶儿,眉眼一挑,艾叶儿会心肠指了指帐中。红秀轻手重脚放了托盘,捧了那一小碗粥往帐中去。
“哎。”
这一觉梦连着梦,一会儿河岸边,细柳扶风,一会儿在山涧,走了好远,总能听到他的声音,却又听不逼真,好辛苦……
莞初系好罩衫,低头瞧了一会子又褪了下来,“去把我那件薄袄儿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