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夫后悔了 > 第5章 不情之请

我的书架

“无妨,”齐天睿反安抚他道,“我向来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多这一桩也未几甚么。”

“真真恶棍!”见他一脸促狭,叶从夕恨得一把甩开,“可知这于我是多么之重!你,你竟如此玩闹!”

叶从夕似是一惊,而后仓促步下石阶迎上齐天睿,一掌控了他,常日那握笔的手现在竟是如此有力,直握得齐天睿痛得呲了呲牙,再看这惨白失神的神采,这才惊道,“从夕兄,你这是怎的了?”

二人进到小厅,齐天睿让了座又亲身斟了热茶双手递过,“兄长莫急,有话渐渐儿说。”

天睿耐着性子听这娓娓道来也没道出个以是然,早晓得他是做了教书先生,在人家寄食、一待就是一年,又如何了?可瞧那双眉相蹙,眼眸通俗,似沉思又似难言的模样,齐天睿不敢破这难堪,只得低头抿茶。

“哈哈……”齐天睿实在难以矜持,“从夕兄啊,你我兄弟真是一家人啊。”

金陵齐府纳征,震惊了粼里小城一街四里,大红的礼箱、礼担从宁家大门前满满排挤一条巷子去。大人孩子都跑出来瞧,新姑爷大气度,不到大喜正日已是派出银角子和包了铜钱的双喜元宝,沿路撒,满街都是,哄抢的人群和此起彼伏的花炮比那上元节烟花灯会还要热烈,至于这翰林府里出来的公子竟然连个秀才都不是便再没人顾得去计算。

“那只得请贤弟担待为兄枉大不尊了。”叶从夕双手重握,不安闲地抚着指节,“话还要从为兄客岁出行提及。”忆起畴前,语声稍稍缓下来,“那日将将出了金陵便在河边偶遇一小童,正拿了树枝在地上作画,寥寥几笔,非常的意义,实足童趣。我瞧着喜人,便歇了脚也在青石上坐了,和着他勾了几笔,岂料那小童不惧竟是接着对了下去。我鼓起,指导他一二,那小小年纪便谦虚好学,一点即通,甚得我心。一来一去,不觉就到了晌午,小童不肯舍我而去,随他来的故乡人便邀我一同往他家中去。彼时髦致正浓,为兄便随他们去了。府宅临水,平静高雅,一家人知书识礼却又似小庄农户,相互甚是靠近。席间与我相谈亦欢,更邀我留下做小童的徒弟,我想想也无甚当紧便随口应下几日。……谁曾想,这一教就是一年。”

看这恶劣之人总算正了色彩,叶从夕缓了缓心燥,这才又道,“这你尽管放心。宁老伯是个开通之人,我若好言相告,他该不会难堪你。只要齐府肯收回婚书,我们便能把事办得妥妥铛铛。只不过,我担忧府上,你该如何周旋?”

园中有湖,穿府而过是条死水的小溪,匠人们依着老太太的意义并察看实地后把图呈了出来。小楼原是夏季赏花楼,恰在溪流旁,只扩了院墙并未曾阻断溪水,因着施工所虑又将几处盆景搭饰和一座小桥放了出来,楼前一株枫杨、两株枇杷,院墙外满满的荷花塘,院墙里绕着花楼铺满了蔷薇和杜鹃,雕梁画栋,小桥流水,不大的小院弯弯绕绕竟是实足的兴趣。

“从夕兄!”

西院是曾经齐府的老宅,自齐老太爷老太太并大老爷一家归乡,这才扩建至现在的宅邸。本来老宅的正堂并小厅都被归入正院,花圃子也一并扩了数倍出去,西院便只剩下谨仁堂一套两进的院子。齐天睿年幼时挨着父母住在配房,这要结婚便显得非常拥窄了。府里头屋子倒是充裕得很,可总不能撇下端庄婆婆把新媳妇搬到旁处去,世人商讨来商讨去,最后还是老太太决计:把花圃挨着西院的一栋小楼给天睿,院墙弯出来,两个小水亭子也给他。

推荐阅读: 六年制符学义务教育     九个绝色未婚妻都在等着我离婚     我的超级悬赏金系统     智能密码     天生码字狂     主宰漫威     禁忌末日:无敌从肌肉调查员开始     继承者归来:我家校草是女生     虫迹     最后一个飞升者     新安鬼事     怀扇公子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