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为夫后悔了 > 第8章 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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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忽闻扑通一声,叶从夕从速转头,但见齐天睿单膝砸地,双手抱拳,“天睿!”

转头再看面前人:齐天睿,生来一副傲骨,目中无人,品性恶劣,却又聪明非常,百折不怠。向来是无所惧,无所不为!他此生,从不肯停歇,受尽艰巨,仍然甘之如饴。如果他被困,会如何?当年为了千落,身陷囹圄;为了护她明净,他清名尽毁。此番景况若换了他,会如何?

几日前都城来信,捷报三老爷齐允年高升右都御史、巡抚西北。齐天睿得闻此信拍案叫绝,这真是他想都不敢想、求之不得的大丧事!西北匪患之以是如此猖獗,与关西七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为了财帛不吝劫杀贡使、掠取商团关联甚密。三叔虽是个文官倒是铁血手腕,若他坐镇西北,必会查察此事,周旋蒙古贵族、保护大漠商路,届时必引来各地商团争相走货。更加之,御史大人是他的亲叔叔,虽说断不会为他秉公枉法,但这一层血亲干系定会让裕安祥申明远播,不肖半年尽可在山匪和商团内传遍,裕安祥便会当仁不让成为最可靠的钱庄,在大漠深处打败山西福昌源指日可待!这条路一旦畅达,顺风顺水,财路广进!

只是,一旦白叟放手而去,新人再无回还!他又该到那里去寻?近在天涯,天涯永诀,他又该如何自处?他的性命,那个来顾……

正一小我烦躁,闻得身后有人唤,齐天睿转头,本来是方姨娘,微微一低头,“姨娘。”

冷风起,细雨绵绵,斜斜地抚落湖中,片片细碎的波纹;画舫悠悠,新红旧绿,起起伏伏……

“本来如此。”方姨娘看出这此中难言,未再强求,脸上露了笑,“你尽管忙。结婚诸究竟在烦琐,幸亏有天佑在先,凡事有例,我们府里自是有人手筹措,你只到时候等着拜堂、做你的新郎官就是。”

“……天睿,如果你,你当如何?”

白叟仍然非常衰弱,捡回这一时三刻又能撑得了多久谁也没掌控,一旦悔婚出口逼老太太肝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就性命难保,莫说齐天睿本身断断下不了手,就算他真是个没有民气的东西,三叔正在堂上,如此悖逆之事断不会轻饶了他,家法狠厉他定逃不过,转头更将裕安祥一脚踢出西北也未可知!

“以是……你本日前来是想要我如何应?”

叶从夕站在画楼之上,远远地瞧着湖心半岛上泊着的画舫,那是天睿的私宅船埠。两年前他从九华山返来湖上便多了这么个景色,偶尔飘零,传来悠悠的笛声。那是千落,一个运气多舛、落入尘泥的女子,平静淡雅,我见犹怜,却因着一支仙笛名扬江南。如此女儿该是有个多情又忠贞的公子与她相和,却鬼使神差与天睿如许一个玩闹尘凡、但恋银钱与吃苦之人相契,也算一番嘉话。

按摩施针,老衲人枯瘦如柴的身子倒有一股子惊人的力道,将老太太推起、翻转,掌中游珠般安闲。一旁亲身奉侍的只要齐允年带着齐天睿,期间叔侄二人只对了一句:你个混账东西!彼时齐天睿正握着老太太的脚腕子,低头在胳膊上蹭了蹭汗珠,回道:是。

“多谢父执和从夕兄。”齐天睿哑声应下,又道,“老祖母耄耋之年,只因听闻孙女儿要来同住便大喜过望,一时心血上涌,老病难支。多方诊治无医,幸而深山当中寻得方济徒弟,这才将将挽回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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