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急了,对庄婆婆说:“这茫茫大地,您就是让我去找天安门,我打个车来回都要一个礼拜,您让我们上哪去找这座墓?不是我们不想找啊婆婆,是我们真的没时候了,等我们找到了,黄花菜都成冰了,再配点哈啤,我们干脆上老吕坟头前蹦迪得了,您说是不是?把宝押在这类但愿迷茫的事情上,我感觉……”
老吕笑道:“呵呵,我老吕这辈子的专业就是挖坟寻墓,临了了还要考我,成心机成心机,莫政委,布营长,韩副班长,我吕团长决定,用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候,来应战一下这座神鬼莫测的「辫子姑墓」,你们可愿随我赴汤蹈火?”
庄婆婆说:“越是与辫子姑干系紧密之物就越是强大,这此中启事,说到底还是因为辫子姑本人强大非常,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连她摸过的花花草草都能辟邪,各路牛鬼蛇神都要卖她三分薄面。可吕老你身上的那只,仿佛有些特别,能以煞气震碎辟邪古镜的厉鬼,我此生前所未见,我看我们即便获得了某些辫子姑当年贴身的遗物,也不必然能杀死她。”
我被她这话噎得半死,想想也是。
老吕问:“何意?”
庄婆婆点头道:“嗯!”
我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感谢了解。”
老吕皱眉道:“那究竟何物,才是杀死她?”
我惊道:“您也要去?”
说完我转过甚问老吕:“吕团长你如何说?咱接下来是另寻前程还是决死一搏?你给个话吧。不管火线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跟布丁都将义无反顾!”
庄婆婆点头道:“好派头。”
老吕微微一笑:“成心机。”
布丁这么一说,我才发明本身方才的话仿佛是挺刺耳,她说得对,不管是庄婆婆也好,还是老吕也好,提及来他俩毕竟是我们当中的长辈,我不该横鼻子瞪眼,我脸上出现一抹灼烧的羞红,对庄婆婆报歉:“对……对不起,我方才说话有点……”
庄婆婆点头感喟道:“辫子姑庙里的香灰之以是能灭鬼驱邪,恰是因为它沾了辫子姑的名号,任何平常之物,只要与那位被尊奉为「天人」的辫子姑粘上干系,都能成为名震一方的辟邪之物。越是贴身之物越是强大。她生前用过的木梳,铜镜,枕头,穿过的衣服,戴过的手饰,这些东西在当时只要流入市场,那可都是大户人家簇拥争抢的宝贝。”
布丁晓得我内心急,可听我说了一大堆这么冲的话也不得不打断我,她对我轻声说道:“嘘,莫老三你说话重视点,说到底他们可都是长辈,现在没我们插嘴的份,接下来的路应当让老吕本身去选,我们尽管帮手就好。”
世人齐声惊呼道:“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