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离我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是假的,谁都晓得再过几秒钟,人皮木偶就会从楼梯里爬出来,这类环境下可不是老吕一句“稳住心态”就真的能稳住的。布丁惊骇的胡乱蹬脚,她越是乱蹬我越是拽不住她,我急的破口痛骂:“别他娘的动了布丁,给老子抓紧绳索,我一口气把你拽上来!”
我的身子已经跃出去了,却被一只大手给生生的拽了返来。我先是一愣,还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却见老吕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罗生炎和打火机,接着把我狠狠往中间一推,对我吼道:“还他妈轮不到你!给我把布丁拉上来,你俩好好活着,快他妈给我逃!听明白了吗!”
我把手里的绳索一松,布丁轰的一声从两米多高掉了下去,我取出了衣服兜里的那颗罗生炎,又取出了打火机。我不晓得阿谁时候我的脸是甚么模样的,但我信赖必然比人皮木偶更加的可骇狰狞。
老吕说完以后,压根不给我任何禁止的机遇,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了翻板里!我哭喊,嘶吼,捶胸顿足。我像只狼狈的野狗一样,几近是爬着到洞口的。
人皮木偶刚爬上楼梯,翻板上面那小小的空间里刹时就长满了头发,到处都是,密密麻麻。一团一团的头发就跟蜘蛛吐丝似的,将挂在半空中布丁一层一层的包裹起来。头发越聚越多,我手里的绳索也越来越重,我急的都快哭了,可我现在能做的只要双手紧紧拽着绳索,因为现在我只要稍稍一放手,布丁顿时就会被人皮木偶给拽下去。那样的话,就算是王母娘娘下凡也没用了。
老吕这么一嗓子,把我的心喊凉了半截。众所周知,辫子姑的头发,古怪的我都想骂街,这头发不怕刀砍,只怕火,并且普通的火还不可,只要庄婆婆的红色粉末和辫子姑本身的罗生炎能烧掉,以是人一旦被这类头发缠上,那就完了。
老吕没听我的话,强行抓住绳索要帮我一起拽,我已经没时候跟他讲事理了,因而口中大喊了一句“一,二,三!”我和老吕就跟两端发情的野猪一样,立起了一身的鬃毛,一边骂着刺耳的脏话一边用力的拽那绳索,俩人眸子子全都瞪的跟乒乓球似的,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