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截了当的说:“我来找老伙子。”
我一瞧他娘的终究有人出来了,脸上顿时暴露一副倪萍般的笑容,一起小跑,跑到那位老爷子身边,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根烟,客气的问道:“老爷子,这里是文物考古研讨所吧?”
我跟布丁一起走一起聊,聊的都是我们家的陈年旧事,欢声笑语当中,转眼间我们已经到达了厦门机场,登上了前去北京的航班。两个多小时的颠簸以后,跟着一阵豆汁儿和爆肚的香味穿过云层传进了万米之上的机舱内,搭客们会心一笑,大都城北京终究到了。
我们的车停在了在一座表面古朴的大院前,这院子大抵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宽,院内只要一栋独立的修建,年代不详。这栋修建的四周除了花花草草以外没有任何比它更高的楼,院子门口没有挂任何牌匾,看起来非常的奥秘。大门并没有锁,也没有门卫,从内里往里头瞧,也瞧不见任何人。
就在这个时候,文考所那栋奥秘的楼内里,走出来一个精瘦精瘦的老头,他白发苍苍,看起来少说七八十岁了,那脸上的褶子就跟千层面似的,手里提溜着一个茶杯,瞥见我跟布丁蹲在院门口,大老远的就冲我俩喊道:“年青人,请勿在这里逗留,速速拜别。”
老头听了我这话更惊,没想到我能直接叫出马魁的名号“老伙子”,看来我的确是行里人,因而对我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赶紧请我们到屋里坐。
布丁问我启事,我就对她一五一十的说了,她固然也感觉这类事不大能够,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在门口等着比较好。因而我俩就跟孤儿似的蹲在路边,夏季的北京可不是厦门,我冻的假牙都结冰了,没好气的对布丁说:“我终究晓得你为啥老是往厦门跑了,本来你是怕冷啊,我还觉得你真是为了见我呢。”
佩服啊,佩服。
布丁把脑袋从羽绒服里伸了出来,对我怒道:“你丫真怂!”
我说:“等人出来。”
这下我真服了。
布丁已经冻了不肯说话了,直接将头埋在了羽绒服里,那件黄色的羽绒服没有了脑袋,从远处看就跟一颗快过期的鸡蛋似的,我从速拍了拍她,一脸朴拙的忠告道:“布丁,别有非常行动,不然会被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