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像雄狮如猛虎似野狼,每一个行动,每一个眼神都是毫不包涵的鞑伐。
“我还没有玩够呢?如何舍得杀了你!”将军底子不把少女的威胁放在眼里,大手一松,徊蝶顿时如断线的鹞子普通跌落在地。
……
“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将军望着她,手伸到了少女的小脸上,手指渐渐地抚着她的唇瓣,声音也变得温和,但吐出的话倒是非常的残暴,“不过,前提是当时候你另有命在……”
少女奄奄一息,满身一丝力量都被耗损殆尽,连手指都转动不了,身材如风中的飘絮,只要倔强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身前的男人。
像玩腻了温情游戏,将军的行动猛地变得卤莽起来,金属的圆柄像搁着空中拖动的铁棍般,从徊蝶的锁骨一起滑到她的小腹上。
没有鞠问,直接上酷刑。
少女恰好是躺在他之前脱下的那件礼服上面,金灿灿刺眼的色彩中包抄着一具饱遭残虐的荏弱身躯,豪华和残败,两种反差庞大的气象糅合在一起,鲜明映入视线,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
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徊蝶怒得眼眶欲裂,恨不得将这作歹的军官撕成碎片。
落空了光彩的眼眸,机器地看着一幅幅倒立的壁画如走马灯般飞掠而过。
徊蝶并没有完整听懂将军话里的意义,不晓得一场让她万劫不复的灾害就要来临。不过此时的环境已经让她又羞又恼了,那凉飕飕的金属圆柄正顶着她的小腹,绕着圈圈渐渐地转动,较着的狎-玩意味。
看着少女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的神采,将军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凑畴昔咬着少女的耳垂,暧-昧地把声音传到她的耳膜里,“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会玩-死你。”
……
……
徊蝶脊背一僵,一想到还要蒙受刚才那种屈辱的酷刑,就忍不住心猛地一颤。
皮开肉绽的后背被迫和墙壁摩擦,火辣辣烧心般的痛。
……
“好戏还没有开端呢。”将军促狭地说道,眼睛微微眯起,赏识着少女冒死哑忍时的媚态。
将军顺手把鞭子往中间一扔,金黄色两侧镶着白边的礼服裤子,把他的两条腿衬得笔挺苗条,又包含着无穷的力量。
“嘭……”,轻微的响声,徊蝶只感受本身撞到了一块坚固的石头上,对方纹丝未动,本身却被那股力道反弹得脑“嗡”了一下,好不轻易积储起来的力量顿时泄了下来,认识越来越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