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的她褪去了那层拒人千里的倨傲,披发着惹人垂怜的心动,如果再像那些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一样撒撒娇,估计没有男人会不为她猖獗。
固然男人的长舌不再堵住徊蝶的喉头,却仍留在在咽喉管极度敏感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徊蝶只感受有根羽毛在那边轻撩着,痕痒难耐,连心脏都被挑逗得生起一阵阵似有若无的酥痒,好不轻易积累起的那点认识刹时就崩溃掉。
”那……真是……徊蝶的幸运,既然……罂煌将军已经获得……满足了……可否请将军下……命令……立即出兵……去‘灭亡荒凉’……去救我……我的族人……”徊蝶有气有力地说道。
紧窒的甬道一刹时便沦亡在巨蟒势如破竹的守势之下。
徊蝶突地感受本身的嘴唇一痛,男人发狠地咬上了她的唇瓣,随后一声有如野兽濒死前的吼怒声从男人的喉咙深处溢出……
男人捏着少女腰肢的力道越来越大,向下用劲牢安稳定着他要被撞飞出去的身材,徊蝶感觉本身的骨头都将近被撞散架了,脑髓都将近被摇摆成糊浆了。
被撞抛上去的娇体随即又跌坐了下来,把埋在体内的粗长巨物含得更深,把那头失控的猛兽惹得更加镇静。
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冲到底。
已经丧失了统统的耐烦,男人一只手箍住少女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本来横躺在本身的大腿上的身材移摆成跨坐在本身腿上的姿式。
男人的目光逐步变得和顺,只不过那抹和顺是从他那双凌厉得仿佛能穿透民气里的鹰眸中射出来的,带着他天生的王者霸气以及甲士的浓浓煞气,再和顺的眼神都让人禁不住要打一个寒噤。
想要大声号令,但被男人的唇堵得不留一丝空地的嘴巴只能收回一声声不成调的哭泣声。
上面是完整的裸-露,固然抵着本身小腹的髋部被遮去了最惹人垂涎的风景,但两条苗条白净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腿让人遐想连翩,充足荡漾起人压抑在心底的玉-望……
罂煌将军的手指在徊蝶红唇的那点血斑上悄悄地按揉着,俯低头一脸轻笑地看着躺倒在他怀中的少女。
男人每一下的行动都带着要贯穿她的力道,徊蝶像是巨浪里的小舟,身不由己地跟着男人,跟着那由下而上的撞击而狠恶地摇摆,不断地颠簸,直至最后葬身在这澎湃的浪涛深处。
徊蝶极限地反弓着颈脖,只要如许才气略微缓冲一下上面传来的让人没法接受打击。
滚烫的熔浆猝然爆溅,刹时将徊蝶吞噬……
但这痛徊蝶还能勉强忍耐,毕竟阿谁被践踏过无数次的脆弱处所已经风俗了痛的感受,令她没法适应的是那种被无穷撑大的充胀感,之前痛得神经都麻痹了,没有留意到这类仿佛连灵魂都被满满添补了的陌生感受,那炽热的硬邦邦的……擎天巨柱仿佛是顶着了她的心脏普通。
很痛,被那么庞大的物件强行进入到那么狭小荏弱的处所,不痛才怪……
徊蝶感受本身的身材在被男人挪动着,认识稍稍回拢,又挣扎了一下,两只小手抵着男人健壮的肩膀,想要推开他,但手掌只动了一下,就发明底子使不上力。
但是阿谁仿佛有着使不完精力的男人倒是越撞越凶恶,越战越英勇,大有不把本身撞成碎片毫不罢休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