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着少女腰肢的力道越来越大,向下用劲牢安稳定着他要被撞飞出去的身材,徊蝶感觉本身的骨头都将近被撞散架了,脑髓都将近被摇摆成糊浆了。
滚烫的熔浆猝然爆溅,刹时将徊蝶吞噬……
徊蝶感受本身的身材在被男人挪动着,认识稍稍回拢,又挣扎了一下,两只小手抵着男人健壮的肩膀,想要推开他,但手掌只动了一下,就发明底子使不上力。
很痛,被那么庞大的物件强行进入到那么狭小荏弱的处所,不痛才怪……
男人的手指疼惜地放在徊蝶被咬破的唇瓣上,“小猫咪,你但是独一一个让本将军欲罢不能的人哦……”
男人底子不给她缓冲的时候,两只手箍住她的腰肢,澎湃彭湃的撞击便铺天盖地地向徊蝶袭来。
但这痛徊蝶还能勉强忍耐,毕竟阿谁被践踏过无数次的脆弱处所已经风俗了痛的感受,令她没法适应的是那种被无穷撑大的充胀感,之前痛得神经都麻痹了,没有留意到这类仿佛连灵魂都被满满添补了的陌生感受,那炽热的硬邦邦的……擎天巨柱仿佛是顶着了她的心脏普通。
想要大声号令,但被男人的唇堵得不留一丝空地的嘴巴只能收回一声声不成调的哭泣声。
但是阿谁仿佛有着使不完精力的男人倒是越撞越凶恶,越战越英勇,大有不把本身撞成碎片毫不罢休的势头。
徊蝶痛得身材不住地颤抖,垂在男人大腿两侧座椅上的两条腿不受节制地直打着颤,泪水都被这凶恶的进犯给捅得飙了出来。
固然男人的长舌不再堵住徊蝶的喉头,却仍留在在咽喉管极度敏感的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徊蝶只感受有根羽毛在那边轻撩着,痕痒难耐,连心脏都被挑逗得生起一阵阵似有若无的酥痒,好不轻易积累起的那点认识刹时就崩溃掉。
男人捏着少女腰肢的力道猛地飙升至最大,十指几近都要掐进少女柔滑的肌肤里,那纤腰差点要被折断在那双鹰爪一样有力的大手里。
罂煌将军环着她肩膀的手一收,头也同时往下一压,四瓣相贴着的唇贴合得更紧了,舌头随即探得更加深切。
徊蝶身材不断地抽搐、颤抖,虚脱地歪倒在男人的怀中,晕乎乎的大脑像是被抽暇了认识,徊蝶感受本身是躺在云朵上面,跟着薄云飘零着。面前是茫茫无边的白,脑海里也是茫茫无边的白,看不到边,无所凭依……
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