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是一个被暗玄色的戎服风衣裹得没有一丝肌肤外露的修颀男人,恰是暗鹰军队的队长炅琉。
罂煌将军两只手紧紧摁住徊蝶的肩头,粗-重的喘-息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头脚耙着地、就要狂走的野牛,鼻翼狠恶翕动着,眼底被玉-望烧成了血红色,模样好不瘆人。
但不晓得是哪个不见机的家伙,拍门声持续不竭地刚强地响着,聒噪得让民气烦。
徊蝶尤不知猎豹已经被她唤醒了,拔着罂煌将军“枪支”的双手更加用力。
这只小醉猫是在玩火!本将军本来还想着要放过你这只病怏怏的小猫咪的,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应战本将军的忍耐力?
固然被她两只柔滑的小手拔弄得欲-死欲-仙般利落,但这模样的拔法,罂煌将军真的担忧本身的宝贝迟早要废掉在徊蝶的手中。
火爆地拉开房门。
“小猫咪,等本将军措置完阿谁讨人厌的家伙,再返来好好清算你。”
罂煌将军俯身在徊蝶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一只手的手掌渐渐地从徊蝶的腰椎滑下到徊蝶的尾椎骨,然后食指往徊蝶的尾椎骨末端的凹窝里用力一擢,徊蝶腰肢顿时瘫软,伴跟着一声娇媚的低吟,身材往前跌去,小手很天然地摁在了罂煌将军的身上。
罂煌将军眯着眼睛看着骑在本身身上的少女,目光落在她小腹的纹身图案上。
徊蝶断断续续地说着,两只小手已经抓上罂煌将军的“枪”,用力往外拔,想把罂煌将军不法私藏的“枪支”拔出来。
拉过毯子将徊蝶全部娇躯都粉饰住,只让徊蝶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
“嘻嘻……”徊蝶对罂煌将军嬉笑了两声,“罂煌将军,你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了……我要罚你……我要狠狠地罚你……”
没有温度的腔调,再加上他惜字如金的简练,让人感受像有阵北风卷地刮过。
“驻地军告急遣来的谍报,有异动。”
“嗯,小猫咪,本将军现在就躺下来让你……折腾了,你可要好好掌控哦。”罂煌将军脸上的笑意几近盛不住要漫溢出来。
“暗中增派军队到各地驻扎,但暗鹰军队不能有任何的变更,除非收到我的号令。对于那些被煽动起来的只会搞搞粉碎的可骇分子,一旦发明他们的踪迹立即毁灭;而对于那些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哼,不要打草惊蛇,临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当前最首要的是汇集他们要叛变联盟的证据。”
但醉得熏熏然、烧得一塌胡涂的徊蝶底子就感受不到伤害的邻近,只感受手掌心触到一根硬邦邦、热烫烫的东西,像是枪杆子,因而就稀里胡涂地做出了让她悔怨不迭、宽裕平生的糗事……
罂煌将军说得咬牙齿切,明天赋方才经验完这只小野猫,明天她又来虐待本身的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