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起由范景辉带领绿营军一万五千人,直奔天津,制止京师破城以后,慈禧从大沽乘船逃窜,如果让他们和江苏的曾国藩汇合,那这场仗必定又得拖些年代。
“回太后,微臣觉得眼下该当据城死守,以待关外的兵马入京护驾,贼兵固然来势汹汹,但其以寡击众必难耐久,届时我们里应外合,自当大破贼兵!”
但是逃脱如许的发起,他是绝对不敢提的,因为当初英法联军打击京师的时候,传闻这位太后在暗里就死力反对咸丰帝去秋狩,时隔一年,贼兵又来犯京,眼下除了死守还能如何办?
早上还斗志昂扬的十万清军,到得正中午分,不但被五千神兵打的丢盔弃甲,并且还丢了顺德府。
连同败北的讯息一同送到的,另有河南,山东多地的折子,现在河南的诸多州府,除了开封外都已堕入真神教之手,山东的部分州县也被真神教掌控,济南府则被十余万捻军包抄,要求派兵驰援。
周培祖见有戏,心中不免有些对劲,侃侃而谈道:“现在贼兵从河南领兵北上,其意一定在于京师,凭其戋戋数万之众,怎敢与天下为敌,若微臣所料不错,贼兵不过是遭到僧王雄师的威胁,不得已而击之,至于山东的捻匪,也不过乎是想多捞些好处,微臣觉得能够封匪首宋景阳为河南省总督,许给白银一百万两,美女百余名,以引两贼相争!”
“嗯,这倒也算是个别例!”慈禧可贵暴露一丝浅笑,眼下的大清就像一个垂暮的白叟,总会有如许或那样的病痛,即便她拆了东墙补西墙,毕竟还是不敷。
军队行进的速率,当然没有信使跑的快,但是信使即便跑的再快,也没有电台通信来的快。
周培祖摆了摆手道:“桂良大人此言差矣,鄙人所赠的一百万两纹银,不过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匪首若想拿到赋税,就必须带兵去解开封之围,如此必定会与邪教产生抵触,邪教的根底被袭,其必定举兵驰援,如此鹬蚌相争,我等大可作壁上观,坐享渔人之利也!”
慈禧一挑眉毛,“持续说!”
他赶快命八百里加急将战况送至都城。
“白银一百万两?”桂良倒吸了一口冷气,“周大学士好大手笔啊,竟然要给捻匪一百万两白银?这不是养虎为患,开门揖盗么?”
上面一片沉寂,没人答话。
桂良打了个激灵,心道:向来以勇武著称的僧格林沁都败了,十万雄师打得只剩下万余,此时除了逃窜还能有甚么良策?
张云天本身则带着五千精锐之师直扑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