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八大胡同
就说大西南的广西吧,娼妓业也可谓汗青悠长。早在光绪年间,梧州就有了公娼。本地人把向娼妓征税,称为“花捐”;在倡寮饮宴,称为“吃花酒”;出榜批评妓女的高低,称为“花榜”;称倡寮为烟花场,妓女为“一盆花”,性病为“花柳病”。总而言之,这些遥远地辨别有一番“花花天下”。民国期间,梧州公娼停业地区,是在五显船埠河下一带。妓女分为两种,一种称“老举”,一种称“琵琶仔”。“老举”年事较长,普通在16岁以上,除应酒局外,并应大局(陪宿)。“琵琶仔”则是15岁以下的小女孩,因春秋小,只应酒局。到了适当年龄,鸨母必为之觅一“恩客”叫初次大局,此恩客必大花其钱,宴客,打金饰,制衣履,初次大局以后,“琵琶仔”即成“老举”了。
民国“红灯区”的接客端方
马鸿逵统治期间,为了标榜实在施“仁政”,曾命令“禁妓”,把银川市的四大倡寮十足封闭,将300多名妓女集合起来,由差人把守。并将妓女分等讲价,甲等300大洋,二等200大洋,三等100大洋,按“从良”措置,任人遴选。挑中者,一手交钱,一手领人。老鸨则处以罚金,多则2000,少则1000,名曰“赎罪钱”。但是,公开的倡寮没有了,暗娼却活泼起来。马鸿逵又命令差人局征暗娼捐,名曰“上捐”。凡上捐征税者,则不加干与。因而,妓风未能不准,马鸿逵却是以捞了一笔巨款Z
妓风之坏,以汪伪期间为最。妓寓集合在三处:垂钓巷,稍初级一点;东关头一带次之;最差的有三条巷子:白塔巷、高家巷和管家巷。入夜,跨过白鹭桥就有一批带客婆娘前来带路,送进娼家,即升堂入室,看货点头,当场成交,先前的那种“艺术氛围”,已不见一丝踪迹了。
入清今后,明朝倡寮渐成废圃。昔日盛况,已成黄花。承平天国败后,曾国藩到过夫子庙,提出筹办花船以兴市。因而市容规复繁华,倡寮亦随之昌隆。有客游夫子庙曾题诗一首:“茶蘼开罢绽红榴,底事秦淮作盛游。两岸河房添好景,石雕栏外竞龙舟。”
“打茶围”外,另有所谓“煀房”。“煀”字何义,已难确考。总之是嫖客向鸨母交足了钱,妓女接客度宿。中午前后,煀房的嫖客约同友爱三数人,适时来到香闺,交费后,妓女便东风满面,殷勤待客。随开麻将一局,供客消遣。也会设鸦片烟局于卧榻,供嫖客抽吸,以壮神情。晚宴上,妓亦退席,红袖浅斟劝客痛饮。入夜,陪客告别,妓女含笑送出,道声“后会有期,再见”而别,嫖客独留,欢度良宵。此中也有嫖客蒙受不测的,因在紧急关头,妓女讹诈,相持不下,妓即愤离香巢,一去不返。嫖客只好孤枕独眠,天明分开倡寮。倡寮中人称该妓叫“走鸡”,该客叫做“吃了独睡丸”。以上是“大寨”大要,至于二四寨和打炮寨等初级倡寮,可就寒酸了。
提起秦淮妓女,人们约莫总会想起《桃花扇》李香君的故事。李香君为明末名妓之一,娇小小巧,人呼为“香扇坠”,侠而慧,识贤奸
野鸡又有住家及浅显之分。住家野鸡凡是是熟客本身上门,晚间不必出外接客。倘是生客,则须由熟客先容,不然不得其门而入。浅显野鸡是须出门接客的,或于日掉队到热烈马路兜圈子,得客就相随而归;或则立于街头巷口,见有相称之人,即娇声喊道:“来呵,来呵!”甚或脱手拖沓。倘若夜深人静,仍然无人帮衬,老鸨就要迁怒于野鸡,高坐堂屋,痛加鞭挞,哀泣之声响彻邻舍,惨不成闻。施刑已毕,鸨母必严加训戒:“若向客人抱怨,立即要你的命!”另有些未成年妓女,也被强令接客。东风一度,常常数月不能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