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就再来。”
这两句本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一个“王八”,一个“无耻”,对的不是这两句,而是埋没的“王八”与“无耻”,恰是隐字联。
大脑是很奥妙的东西,影象一样也是。
华夫人面前一亮,对她是对不出来,但解是没题目的,随口一说,华府高低顿时掌声雷动。
对穿肠嘲笑一声,不屑道:“戋戋书童,也敢冒昧?我看你是不晓得死字如何写!我三言两语,便能杀得你片甲不留!”
华太师眼睛瞪得老迈,当即鼓掌,大声道:“林凡,对得好!”
林凡耸了耸肩,嗤笑道:“我甚么我?就这水准,你也敢称‘对王之王’,岂不成笑?!”
“匹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牲口如何出蹄(题)!”
华太师眼睛一瞪,气得不轻。
林凡似也堕入思考当中,他走到桌边,端起一杯茶,渐渐喝了起来。
林凡现在的环境,就是如此,九窍金丹伐毛洗髓后,他统统看过的东西,学过的知识,只要需求,当即便能记起。
唐伯虎已经被林凡惊出了一身盗汗,听到这儿,摸了一把汗渍,暗道,嘿嘿嘿,这回你总算对不出来了吧?
对穿肠话音才落,林凡已答:“漂亮才子,只读四书风雅颂!”
对穿肠嘲笑连连:“嘿嘿嘿,这回你对不出来了吧?”
华太师见林凡挺身而出,大喜过望,道:“林凡啊,你能出马当然是最好了。”
林凡道:“我下联是: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防备防备!”他手中折扇一指对穿肠。
“你?”对穿肠瞳人缩到了极致,心中骇然,额头沁出滴滴盗汗。
林凡既已被唐伯虎推下台面,而他又不得不虐死这个对子王,当即轻笑道:“那也一定。”
华夫人一笑,道:“哎,王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刚才但是你说的,玩玩嘛。这位先生不也说了,文学参议,那里分甚么辈分?我家老爷德高望重,对对子这类小事,那里需求他出面?我家戋戋一书童就够了。”
对穿肠见大厅中有一庞大古树盆栽,扫华太师一眼,嘲笑道:“哼,华太师府宅以内,竟有如此古树,我出上联:千年古树为衣架。”他点名华太师,摆明是贬低华太师。
唐伯虎也在嘲笑,缓缓举起手,正要张嘴,却听铛的一声,林凡放下了茶杯,慢悠悠道:“谁说我对不出来了?不过是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口渴,喝两口茶,润润喉咙罢了。”
华太师道:“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也算春联?”
唐伯虎嘿嘿奸笑,却见林凡神采自如,道:“我对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一等下贱!”
宁王喝道:“他是甚么东西?怎配与我幕僚将军参议?”
唐伯虎惊呆了!
他嘿嘿一笑,心道,不测,绝对是不测,咱俩甚么干系,你甚么程度我会不晓得?顿时就露馅了!
此联一出,当即震住了现场,不是因难堪,而是因为不明白。
“强大书童,不识三代夏商周!”
“蚂蚁沿槐,蚍蜉撼树,愚者妄自称雄。”
对穿肠盯着林凡,冷喝道:“废话少说,对下联吧。我上联已说,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非常大胆!”
“行,必然行!”对穿肠闻言,灵光一闪,看着林凡,嘲笑道:“你听好了,我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