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太师眼睛瞪得老迈,当即鼓掌,大声道:“林凡,对得好!”
林凡似也堕入思考当中,他走到桌边,端起一杯茶,渐渐喝了起来。
“好啊!林凡对得太好了!”华太师镇静大呼,冲着对穿肠放肆狞喝,“你另有甚么春联,固然出,林凡对不出来算我输!哈哈哈……”
林凡手中折扇一指对穿肠,道:“你出‘一二三四五六七’,那我对‘孝悌忠信礼义廉’!”
林凡道:“我下联是: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防备防备!”他手中折扇一指对穿肠。
对穿肠嘲笑连连:“嘿嘿嘿,这回你对不出来了吧?”
林凡拍了拍华太师肩膀,表示他不要急,当即道:“千年古树为衣架,好大的派头。林某鄙人,略微高你那么一点点,那就随随随便万里长江做澡盆好了。”
刹时,华府高低心都揪在了一起,全为林凡担忧起来。
他举起一半的手,定格在空中,震惊莫名地看着林凡,失声惊呼出口:“我靠,你真对出来了!”
林凡现在的环境,就是如此,九窍金丹伐毛洗髓后,他统统看过的东西,学过的知识,只要需求,当即便能记起。
唐伯虎嘿嘿奸笑,却见林凡神采自如,道:“我对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一等下贱!”
唐伯虎满脸对劲,眯着眼,一脸奸笑地看着林凡。
林凡既已被唐伯虎推下台面,而他又不得不虐死这个对子王,当即轻笑道:“那也一定。”
“行,必然行!”对穿肠闻言,灵光一闪,看着林凡,嘲笑道:“你听好了,我上联是:一二三四五六七!”
“再来就再来。”
诚如他所说,他跟林凡是开裆裤的友情,林凡有几斤几两,他会不晓得?但他却不知,这时的林凡已非昨日之林凡,临时不说先知先觉,吞服九窍金丹以后,影象力大增。
林凡耸了耸肩,嗤笑道:“我甚么我?就这水准,你也敢称‘对王之王’,岂不成笑?!”
对穿肠急得满头大汗,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宁王见之心中大怒,冷喝道:“你这个王八蛋,不是号称‘对王之王’吗,竟然连华府戋戋一个书童都搞不定,你到底行不可?!”
对穿肠见大厅中有一庞大古树盆栽,扫华太师一眼,嘲笑道:“哼,华太师府宅以内,竟有如此古树,我出上联:千年古树为衣架。”他点名华太师,摆明是贬低华太师。
“你?”对穿肠瞳人缩到了极致,心中骇然,额头沁出滴滴盗汗。
对穿肠盯着林凡,冷喝道:“废话少说,对下联吧。我上联已说,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敢教七八九子,非常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