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虚子道:“晚...长辈在幻阵里头,甘心出错,为了化神,化神需求化凡,感悟人生百态,终究悟出本身的道,而长辈在幻景中能等闲化为凡胎,感悟人生,可惜报仇执念太深,过了千年才气化神,化神以后,因修了幻阵里头的法诀,摸索下一个境地之时,却蒙受了这玄色天雷追杀,最后重伤逃回幻阵,还没比及长辈去报仇,便损落,心有不甘,自封修为在铁盒与这玉简以内。”
再者,先人以此八卦之相,再堆叠一个八卦,倒置乾坤,这不是后辈悟了前辈的八卦道术,再悟出来的么?”
韵水仙子仿佛也明悟了些甚么,但却说不出来,是懂非懂。
莽虚子在此时,叹了一声,暗道:“前辈真是短长,悟境如此深切,如此点拨一通,我如果还能活着,能够还能够感悟出山川之道来,那么报仇也是挥手之间的事了。”
李风摸摸后脑,眸子也清了然些,咕噜道:“爷爷这么一讲,我倒是有些清了然,道由心的感悟所生。”
莽虚子想了想,道:“我的道,是在幻阵里头感悟的,幻阵里头亦真亦假,如虚如幻,这千年来,长辈看破了真与假,儿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修为到了必然程度以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当长辈看破了真假以后,现在看山仍然是山,看水也是水!我的道就是真假之道。”
莽虚子苦涩地笑了笑,此时他面孔上多了两道泪痕,道:“可惜我放不下仇恨!”
莽虚子神采一晃,说道:“那黑龙自称天道,但长辈却感觉就算它是天道,也是假的天道。我曾经瞧过记录,修仙本是逆天之时,修为到了必然程度,需求经历天道之劫,现在就算到了化神期,也见不得要厉劫之事。”
赵大爷瞧得李风神采,笑了笑,道:“你往山下瞧,能瞧到甚么?”
赵大爷笑了笑:“风儿放不下亲情、爱情,固执于此中,我教他唯心便好,为何要放下?”
赵大爷笑了笑,又问道:“你的道是甚么?”
赵大爷笑道:“你既能瞧见山与水,也能辩白东与西,闻风、看水、观山,这不恰是心念所生么?爷爷若说:此山不是山,只是一块石头,树是披在石头上的青苔,水也不是水,只是一块翡翠,它是不动的,风也不是风,它是氛围,瞧不见的,那么,你再按爷爷的说法,再瞧一瞧。”
莽虚子指天怒骂,最后见证了五雷是一道黑雷,此雷到临,全部清风山乌云密布,压逼诸人难于喘气,在李风感受灭亡到临道眉间之时,却被莽虚子推开落在一边,但黑雷未曾想放过他,此时,赵大爷一道仙念呈现了,挥手间,竟能摧毁了黑雷。
赵大爷瞧得李风那神采,笑了笑,道:“道由心生,心念所化,这山川能成为玉石,便是无山无水,这么一说来,那么人间也是,无好无坏,无真无假,无山无水,无仙无道。有的,只是凡胎之人,你们说呢?”赵大爷言罢,笑眯眯的,往诸人都瞧了一眼。
李风点了点头,又迷惑地说道:“那么他们有如此大能,为何不是神仙,而是凡胎之人?”
此话一出,石言蓦地大怒,说道:“你此人也太卑鄙了,惹来天雷差点害了李风。”
赵大爷平和地瞧着李风,笑道:“你晓得爷爷为何叫你放不下的,就不必放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