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莽虚子已在赵大爷手中,只见赵大爷悄悄一拍,将他与甜睡的元婴融会在一起,莽虚子顿时满脸困意,缓缓闭上了眼睛,现在,两道元婴垂垂融会成为一体,又见赵大爷轻等闲推,将他拍入白首灵猿天灵窍中。
莽虚子苦笑道:“这是一门仙诀神通,当年我也进过阴阳虚,在其内所获,能将神识一斩为为三,但修为却要退一层,还得接受灵魂上的伤痛上百年。”
赵大爷持续道:“莽虚子,你只是悟到了真假之理,却理美满之境差得很远,若与循环比拟,你只是悟了一些外相罢了。”
赵大爷并无禁止,这礼,赵大爷受得起,他只是点了点头,又见莽虚子问道:“现在甜睡,不知何年才气见到前辈。”
赵大爷微微一笑,手袖一挥,一股红色仙力往李风面前的地上扑去,空中顿时一颤,在泥土中蓦地张出一颗小嫩芽,并且不竭在生长,肉眼能瞧得它缓缓张高,垂垂地展开枝叶,斯须间,便长及李风半腰间。
赵大爷微微一笑,轻手一招,轻微说道:“你若能将真假晓得感悟透切,能将它美满,天然能见到老头我。”
此时夜幕来临,四周一片暗中,虚空上,万里无云,点点繁星惹隐惹现,但是世人仍然能清楚瞧见赵大爷那道虚影身材。
赵大爷道:“此树从发展,到灭亡,都是一个过程,但这个过程也不过介于生与死之间罢了,你等再瞧...”
赵大爷持续道:“清风山之泉,不竭,因此成了瀑布,它是动的,这也是生,如果一个水潭没有了水流,它便是一潭死水,那么它即是死去了。
莽虚子神采却有些苦涩,道:“长辈怕是报仇有望了,当年将元神一斩为三,过了千年,已经非常衰弱,有力再作夺舍。”
莽虚子回过神来,语气恭敬地说道:“前辈叨教!”
李风瞧得目瞪口呆,此时赵大爷笑道:“这是生,在一颗种子到抽芽,到生长树,这就是朝气,人也亦然,从娘胎开端,便有了朝气,到呱呱落地,再到成年,这就是发展,也是生之道。”
如此一讲,莽虚子眸子中闪动不断,似惊奇,似迷惑,蓦地间,才垂垂有了些明悟,喃喃自语:“真与假,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若真若假,无真无假,若虚若实。人生百态,真假在理中,理有真也有假,但本质...”
莽虚子心头一震,好像被惊涛骇浪将道心拍打了一番,面露惊容,道:“化神之法,不是要将悟得之道,达到美满之境,方能将元婴化神么?”
赵大爷笑了笑,道:“那么老夫且与你讲一讲。”他想了想,又道:“就说这天道,你言语当中,说他是假的,真与假当中,你能辨认,诸人也能辨认,如果凡胎之人瞧见,那就是天威,也是真正的天威,在他们眼中,就是真的,你说天威是假,可你没法对抗,天威却能灭你。
赵大爷道:“树到暮年,由朝气勃勃,到树叶残落,好像四时变更,那么春是生,秋是幕,这树最后变枯,就是死,而这火因树而燃,这就是生,生与死相互轮转,火也会因树柴成灰而灭,这就是死。存亡之间,六合相差,却有关联。你懂了么?”
莽虚子心头一震,惶恐地望着赵大爷每个行动,心头翻滚着惊涛骇浪,赵大爷刚才这么一抓,疏忽了空间间隔,在他眼中,好像毫无停滞般,这全部清风山,都在他眼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