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宇文劲面露浅笑,向徐玉钦暖和隧道:“伤势可病愈了?”
“传闻废太子曾向她提过亲?”
冯氏深深一叹,“莫非我不晓得?你们侯爷不肯吐口儿,老爷子态度又模棱两可的,这个卫氏究竟是妻是妾,我也拿不准这个数儿。现只能顾着我本身这头,最首要不能再由着你们二爷乱来。”
落英吐了吐舌头,笑道:“夫人说得是……”
梁氏道:“二弟真是痴人!你见过那卫氏么?果然如传言那般仙颜?比吕芳菲跟郑紫歆都还标致?”
“由不得他……”徐玉钊的声音垂垂降落下去。
徐玉钦怒立原地,与他目光交代。那人一双浓眉飞扬,双眼狭长而嘴唇极薄,鼻梁高而挺,脸型有如刀刻般棱角清楚,一眼望去,仿佛是个胡人。他穿戴武将服饰,腰间挂着两把镶满宝石的弯刀,脖子上挂着数条狼牙黄金链子。
内侍们松了一口气,徐玉钦怒道:“来者何人,竟纵马直闯禁宫?”
徐玉钦拜道:“劳皇上惦记,微臣无碍。谢皇上体贴。”
说着,挥鞭纵马,向徐玉钦直冲过来。
“那……二弟肯么?”梁氏并不认同丈夫的设法,毕竟徐玉钦是在皇上面前要求要娶卫氏过门的,俄然将妻作妾,以二弟的脾气,如何会肯让步?
“也难怪二爷眼里没旁人,奴婢上回送新衣裳畴昔,瞧见了阿谁卫蜜斯,戴朵白绢花,穿戴缟素,的确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又想:“这江山迟早要交到他们小辈手里,老六情愿用他,随他们去吧。”
徐玉钦躬身应了。
遵循宇文劲口述的意义,他在金帛上写了一篇诏文,拿给宇文劲过目。宇文劲瞧了,见书法遒劲说话温醇,不由暗叹:“怪道老六几次向朕保举此人,倒不是那等轻浮骄躁一味只懂阿谀之辈。只太年青气盛,过不了美色一关……”
眼看马蹄就要踢在徐玉钦面门之上,内侍们捂住眼不敢去瞧那惨状。
却听一声大喝,顿时之人一提缰绳,那马前蹄腾空而起,竟生生在原地立住。
“也就是平常色彩吧!”徐玉钊显对卫雁毫无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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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来天,徐玉钦的伤已全好了。天子宇文劲点名叫他入宫誊诏。
顿时之人哈哈大笑:“吾最喜瞧这些文弱墨客被吓破胆之丑态!”
“你晓得甚么?”冯氏听她夸奖卫雁,白了她一眼,“一个女子容颜太盛,并非福分,乃是祸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