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赫连郡,你不能悔婚!”现在她的背景,就只要他一个,落空了他,她就再没有任何活着的代价了!
鲁王点点头,他就驾马筹办拜别,姚新月追上几步,抱住他的腿,“侯爷,别走啊。别走啊侯爷。你听新月解释,新月真的是无辜的。新月跟姐夫无冤无仇,又是姻亲,怎会杀死姐夫呢?是那些路人看错了,凶手不是新月。莫非只凭路人说两句凶手非常貌美这类话,就能鉴定是新月做的吗?天理昭昭,莫非无辜的人没有说理之地了吗?旁人不信我,侯爷您不能不信啊,新月本性如何,您最是清楚不是吗?您但是新月的夫郎啊!”
赫连郡微微一笑:“鲁王贤侄说甚么?本侯如何听不明白?本侯安知这女人从那里冒出来的?”
她穿的极其薄弱,在这春寒料峭的气候里,更加惹人顾恤。
“侯爷……”她凄然一唤,早已有力的双腿软倒下去,伏在他的马前,等候他上马将她扶起。
王府侍卫整齐地施礼:“拜见王爷!”
“不……侯爷,侯爷!请您顾恤新月。不是如许的。新月不是那种没廉耻的女人……新月是冤枉的,是姐姐不甘心嫁给周金福,才冤枉新月的!”她爬起来,跪倒在他马下,哭得肝肠寸断。
罪名不决,即便是要姚新月去死,也只能悄悄地做,对外还要推说是她不堪言论压力而自戕。
如花似玉的面庞上带着伤,还是难掩天香国色,她的泪珠晶莹剔透,梨花带雨般挂在脸上。
鲁王的眸光一闪,瞧着赫连郡阴沉的脸,“安南侯何时安排了这女人在近前?”
赫连郡沉痛地摇了点头,对身侧的鲁霸道,“本侯颜面尽失,另有甚么好说?鲁王贤侄,交给你了,本侯告别。”
这下姚新月完整傻了,赫连郡如何说变脸就变脸,刚才不是还密意地望着她,眼中充满疼惜之情吗?
究竟是那里出错了?
她伏跪在地,哭得好不苦楚。纵是再如何铁石心肠的男人,见到如许一个细弱娇柔的女孩,也不免要为她轰然心动了。她是那样的楚楚不幸,是那样的清爽纯美,纤腰不盈一握,肌肤像上好的锦缎一样发着光,让人瞧上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鲁王从徐玉钦身后策马走出来,皱眉问道:“如何回事?”
他看向鲁王,“幸亏八字还没合出来,婚事做不得数。姚蜜斯的庚帖本侯会派人偿还……”
他的身材高大,骑在顿时,更是需人俯视。
姚新月抽泣道:“王爷姐夫,侯爷……新月是无辜的!新月是周金福的亲姐夫,新月怎会杀他?请王爷跟侯爷替新月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