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琳琳最恨人家说她胖,此时,哪能轻饶了郑泽明?
徐玉钦赶紧行了大礼,恭敬道:“长辈玉钦,拜见卫夫人。”
霍琳琳便笑道:“郑三哥,你若画我画得像,我便请你吃一杯酒。画的不像,你只好干瞧着我们吃酒了!”
崔氏有些不美意义,她是卫雁继母,只比徐玉钦这个“半子”大两岁,受了他的大礼,赶紧将他扶起,取出一块上好的玉佩给了徐玉钦做见面礼,口中笑道:“二公子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冯夫人有福分!”
“我们不恼他,就恼你!”霍琳琳指着郑泽明,咬牙切齿隧道。
吴文茜笑道:“表哥平时是个顶端庄的人,卫蜜斯,你可别错怪了表哥。”
郑泽明赶紧作揖赔罪,自打嘴巴,笑道:“瞧我瞧我,喝了几杯酒,竟醉了。好妹子,你别恼,我不敢说了。”
徐玉钦谦善了两句,站起家来,对卫雁笑道:“卫蜜斯好。”
“请勿再言,我喝便是。”卫雁利落地应了,郑泽明连连笑道:“甚好,甚好。”亲身斟了酒,递给卫雁。
卫雁举杯,向世人一笑,以袖掩口,转眼将三杯桂花酿都喝了。
徐玉钦暴露笑容,脉脉瞧着她。卫雁别过脸去,两颊发烫,刚才饮过的三杯酒,竟是后劲实足,令她有些眩晕。
“好说,好说。”郑泽明应了,叮咛从人安插笔墨,然后就埋头画了起来。
郑泽明头也不抬,只道:“好说,好说。”
另一旁就有一名公子道:“不错。玉钦,想我们放过你也行,你总推说饮不得酒,这回你若将这壶桂花酿全喝了,我们便罢了。”
徐玉钦把卫雁挡在身后,连连拱手:“请诸位部下包涵。多谢,多谢!”
世人笑笑闹闹,不觉,时候过得缓慢,已是中午了。
世人轰笑着不依,郑泽明笑道:“你喝上三杯有甚么意义?如果卫蜜斯来喝这三杯,倒是使得的。卫蜜斯,你说呢?我们这些人,没别的本领,就这么一张嘴能讨得饭吃,你瞧你二人这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这兄弟自从见了你,就把魂儿都丢了,夜夜相思,朝朝泣涕……”
卫雁一见,不由飞起两朵红云。她腰上也是一对白玉佩,两人竟似是说好了的……
卫雁往画上一瞧,忍不住也笑出声来。本来郑泽明用心先画了衣衫头发只空着五官,让大师晓得画的是霍琳琳,接着,却在那衣衫之上,画了一个胖胖圆圆的小猪头。
徐玉钦跳上船板,立即躬身施礼:“母亲,姨母。”
徐玉钦挥手屏退了自家从人,不紧不慢地摇着桨,不时转头对卫雁浅笑。
天气已晚,点点繁分离落在夜空上,而最敞亮的,倒是面前这如玉男人的一双眼。
冯氏笑道:“把这些孩子拘在这里也是无趣,玉钦,你带两位卫蜜斯跟你表妹去玩你们的吧。”
俄然,人群中爆出一阵笑声。霍琳琳怒喝道:“郑泽明!你过分度了!”说着,飞扑出去,要撕打他。郑泽明一面逃窜,一面嚷道:“让大伙评评理,我那里过分了?我明显画的很像,很像很像啊……”
世人喝了一声彩,公然不再打趣他二人。
徐玉钦笑道:“霍蜜斯,卫蜜斯,你们别见怪。我这几个老友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爱开打趣,说的过火了,鄙人向你们赔罪。”说罢。一揖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