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法?伏甚么诛?百姓被他们杀死了一百七十多人,我们的兵马诛杀和俘虏的贼子却连一百人都不到!你叫我这个当城守的,有甚么脸面去睡觉?本日是我初度去府衙理事,就产生了这类事情,他们这是在打我的脸啊!”
“大人有所不知,”管师爷感喟道,“海文王的人向来神出鬼没,初度篡夺阳城之时,就是从内部攻之,城门各处的戍守,底子没见过他们从外头攻城。阳城的城楼、护城河,底子毫无感化。”
“你们不必客气,我忝居城守之位,少不得有些公事要费事你们。眼下城中环境,管师爷已对我说了,我带着郑家军坐守阳城,猜想此后流寇必会有所收敛。近月来阳城受创颇重,现在百业待兴,为重造昔日繁华盛况,还需你们与我同心合力,为百姓……”
几名官兵正聊得来劲儿,忽听有人重重地咳了一声,“大人来了!还不起来驱逐?”
“赚甚么赚!他们卖的都是女人东西,现在阳城里哪另有女人?不等局势承平,他恐怕就已经幸亏裤子都没了!”
“这位是郑大人!”管师爷先容道,“现在阳城诸事,皆由郑大人措置,你等一一报上名来,好供大人调派!”
“好,常福,你说的很好,走,我们亲身去外头瞧瞧!”
此时阳城内四周乱糟糟的,海文王的余党烧杀劫掠无所不作,城中好几个首要的屯粮之处,都被烧个精光。他们呈现得太俄然,令人措手不及。待郑家军平复了城中之乱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慢着!”郑大人禁止了他们,“有我带来的郑家军守着城门,又未曾闻声传信号角,那些余孽是如何进入城内?”
“是,大伙也都这么想,但是前头的赫连将军,就差点把全部阳城都翻了个个儿,也没找到阿谁密道。不知郑大人有何良策?”管师爷这话问得毫不走心,显是对这个郑大人没抱甚么但愿。
那几个官兵大喜过望,料不到这新来的城守“郑大人”如此会做情面,一面欢天喜地地接了银锭子,一面不住地躬身称谢,“郑大人太客气了……郑大人真是豪放……能为郑大人效力,我等深感幸运……郑大人但有调派,我等无不顺从……”
“滚,少来装不幸,你好事做得少了?用不消我把我晓得的一件件给你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