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脚底下的男人是谁?!
“我也就一三五去打工,礼拜二和四我必然定时到你那报导。”我装出一脸不幸相,奉迎道,“逾朗哥哥,你说好不好?”
然后转头对床上的男人说:“这得加精力赔偿费。”
男人笑着倚在床头,我这才重视到他的模样,光看上半身就晓得个头和邵逾朗不分仲伯,怪不得我会先入为主地认错,至于长相算不上硬气但也不是那种墨客样,眼睛不大但目光精干,唇薄但嘴角上翘,鼻翼宽但鼻梁矗立,总之五官单看不算讨喜,但糅合在他那张略长的脸上倒也是别有一番味道,对,我没有说错,是别有一番好人的味道。
被我抽的女人像见了救星,朝邵逾朗哭喊:“这疯女人是谁啊?快把她拉下去!”
待女人走后,邵逾朗抬起脚踢踢床上的男人:“我说,你明天占着我的床把好事都做尽了,是不是该起来替我解释一下?”
“光在蓝姐那打工如何够学费。”
“我可不跟你回你家。”
第二天一早,我践约报导,用邵逾朗给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见他还没起床,就到厨房去筹办早餐。
我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鼓起勇气朝邵逾朗的脸颊上凑上去,俄然,就撞上了一个潮湿坚固温热的东西,我猛地睁眼,邵逾朗短密的眼睫毛和刀削的脸部线条就放大在面前。
听着听着我不知如何耳根开端阵阵发热,忍不住偷看邵逾朗,他边开车边用心肠唱着,我才长长舒了口气,真是我想多了。
“你周末都在蓝姐那打工是吧?”
我顿时看直了眼,这甚么环境!
全程我又是下巴脱掉,这房间另有其别人呢,这女人甚么都没穿还涓滴没有耻辱感!我都臊得慌!
因为……!!
“我找了份平时的事情。”我诺诺地答复道。
就在这时,房门俄然被人撞开了,我和阿谁女人齐刷刷地把头转向了门口。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邵逾朗不怀美意地笑了,有点摄魂的味道。
“啊?”我惊奇,“你真要我每天来你家报导?”
“哥们,这还需求解释吗,这妞自个儿不就想明白了。”听口音对方不像南边人。
“你学费多少?”邵逾朗冷脸问。
床上的女人先被我抽醒了,她惊骇得拉住被子躲闪,口里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你到底是谁啊?”
“下回,老子还找你。”男人轻浮地一笑,女人这才乖乖地下床拾起衣服往洗手间走。
邵逾朗冷哼一声,身躯就倾了过来,一手搭在我的后背上,“你把我话当放屁是吧!”
固然我内心这么想着,可我毕竟不是楼隽书那种行动派,内心多少都是顾忌的,最首要的是,我怕玩火自焚啊!
“如何,还想我为你点首歌?”我的小行动完整逃不过邵逾朗的眼睛,我悄悄惊奇邵逾朗竟然和我这么心有灵犀。
邵逾朗本来阴冷的脸俄然有了一丝不易发觉的颠簸,他手一用力,把我的脸拉近到他面前:“你也就这会会喊我哥哥。”
这打击比我刚才看到的一幕更震惊!更堡垒!!
我一向在揣摩邵逾朗那句“谁说我抨击完你了”究竟是甚么意义?
“现在不是点歌节目,要不我给你唱一首?”邵逾朗朝我弯弯嘴角。
天下上如何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满身的血液就像奔腾的大水直冲脑袋,昨早晨,不对!是明天凌晨还在吻我还在唱着“专属天使”的男人,下一刻却搂着其他女人进入了和顺乡,是人都没法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