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干吗一会送东西表体贴,一会安抚我装柔情,一会斩花草显专宠,一会又霸道得男友力max,邵逾朗毕竟是邵逾朗,阅女无数的花花大少,每一招都置人毙命,对于他,真的不能硬着来,顺着他点,让他误以为我已经臣服是不是能把我自个儿挽救了,他走的时候再来个一哭二闹三吊颈是不是会让他更有成绩感?
邵逾朗一口热气喷到我脸上:“亲我一下。”
邵逾朗本来阴冷的脸俄然有了一丝不易发觉的颠簸,他手一用力,把我的脸拉近到他面前:“你也就这会会喊我哥哥。”
床上的女人先被我抽醒了,她惊骇得拉住被子躲闪,口里嚷嚷着:“别打了,别打了,你到底是谁啊?”
“下回,老子还找你。”男人轻浮地一笑,女人这才乖乖地下床拾起衣服往洗手间走。
然后转头对床上的男人说:“这得加精力赔偿费。”
“光在蓝姐那打工如何够学费。”
听着听着我不知如何耳根开端阵阵发热,忍不住偷看邵逾朗,他边开车边用心肠唱着,我才长长舒了口气,真是我想多了。
我脚底下的男人终究动了动,趴着的身子扭过来睡眼昏黄地和我对上了眼。
“你学费多少?”邵逾朗冷脸问。
“嗯。”
天下上如何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满身的血液就像奔腾的大水直冲脑袋,昨早晨,不对!是明天凌晨还在吻我还在唱着“专属天使”的男人,下一刻却搂着其他女人进入了和顺乡,是人都没法接管!!
等我早餐筹办伏贴,也不见他下来,只好撸起袖子自顾自开端打扫屋子。好不轻易把一楼的犄角旮旯都擦拭了一遍,邵逾朗还是没有下楼,我扶扶腰昂首看钟,天!都过10点了,他平时都几点起床的啊?
我内心是顺从的,但是步子却还是往邵逾朗挪去。
我手死死扣住安然带,眨巴了一下眼睛,无辜道:“我,我不敢,我觉得你只是随口说说。”
男人笑着倚在床头,我这才重视到他的模样,光看上半身就晓得个头和邵逾朗不分仲伯,怪不得我会先入为主地认错,至于长相算不上硬气但也不是那种墨客样,眼睛不大但目光精干,唇薄但嘴角上翘,鼻翼宽但鼻梁矗立,总之五官单看不算讨喜,但糅合在他那张略长的脸上倒也是别有一番味道,对,我没有说错,是别有一番好人的味道。
因为站在门口的竟然是邵!逾!朗!
我扯动的嘴角顿时生硬了,对上邵逾朗乌黑深沉的珠子,心跳突然加快了。
第二天一早,我践约报导,用邵逾朗给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见他还没起床,就到厨房去筹办早餐。
我一向在揣摩邵逾朗那句“谁说我抨击完你了”究竟是甚么意义?
!!
“哥们,这还需求解释吗,这妞自个儿不就想明白了。”听口音对方不像南边人。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邵逾朗不怀美意地笑了,有点摄魂的味道。
我唔地挣扎了一下,很快淹没在邵逾朗的巧舌之下。
“我是你姑奶奶!”我破口痛骂,双眼被逼得通红,“我就打你了!打死你!!”
你不是一向都和我胡说八道吗。我内心这么想着,可后颈上传来的力道让我顿时言不由心了:“我下午口试,早上必然到你那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