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宣泄似的暴喝声穿透力太强,她狠狠雷了一下,身子刚一抖,不经意就瞟到了火锅同道皱着的眉头。
“这,这是烈火的电话么?咦,没错啊!”电话里的女声和顺委宛。
连翘被雷得里嫩外焦,嘴角抽了又抽,捂着听筒,小声儿说:“不,你必定不止二百,如何着也得值二百五……”
“火哥,食品也是有庄严的,人吃了就算了,还不让睡觉了?”
终究,她泄愤结束,讲完了。
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滚!”连翘没好气的啐她一口,却掰不开缠在腰间的大手。
舒爽越说越冲动,声音越说越大。
一翻身就将她压下,邢烈火那冷冽的双眸中,肝火显而易见。
被?
连翘一怔,这才真奇怪了。在阿谁声色犬马的圈子里模爬滚打过来的爽妞儿,碰到変态不是家常便饭么?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哟,连子,在晨运呢?”
他不在,她就安闲了。
“没,没事,你持续。”
逗她的感受,还真好。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致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屁屁。
被骂着混蛋的邢爷唇角微翘。
听着哗哗的水声,连翘镇静地翻了个身。
“胆儿肥了?”
黑眸半睁,邢烈火拥着伸直在怀里的柔軟身材,凑畴昔轻衔了她的唇。
“没错,他在沐浴。”连翘实话实说。
连翘对付着。
这是一个被强女干的女人,复苏过来后的第一个凌晨,她是不是应当表达点甚么感受?委曲啊,痛苦啊,悲伤啊!?
“接。”
“呃,我不晓得。”连翘想他杀——
“姐碰到一个禽獸不如的家伙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块?我靠!我现在暴走想杀人。”
可惜,她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但她晓得舒美人虽说是一个皮条妈妈,但一向是卖艺不卖丶身的,这‘被’嫖了,又从何提及?
重重咳了一声,连翘再次默了。
“连子,我跟你讲啊,女人在这事儿上要没找对人,这一辈子真就白活了,那感受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飞了,甚么都不晓得了,甚么都空缺了,那种美啊,哎呀,说不清楚,等你体味过就晓得了……”
不肖她多问,舒爽快接就交代得一清二楚了。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阿谁跟爽妞儿一宵风騷的家伙竟然也是一个从戎的。
更愁闷的是,搂着她阿谁闭着眼睛的混蛋,一只藏在被窝里的大手就那么在她腰上狠狠一捏!
又不解恨的念叨了几句,舒爽起码说了十八种暴虐的体例来对于阿谁把她当鸡的家伙。可她说来讲去,连翘也不晓得她究竟是喜还是怒了!
冷眸一沉。
“咋了?连子?有环境?”
她双手紧紧抵在他硬实的身前,晨光的微光下,能够看到他眼中腾跃的火焰。
“嘿,我电话。”
“咋了?”她问。
“混蛋,找死啊?”
舒爽大声骂着,顿了顿,俄然又奥秘地放低了声音:“不过,幸亏那禽獸皮相不错,也不是一点儿都不顶用的,昨晚那几次,那感受可不一样了。”
现在这些人都这么野兽的么?
轻纱的窗帘,没有隔断拂晓的第一缕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