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碰到一个禽獸不如的家伙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块?我靠!我现在暴走想杀人。”
“滚!”连翘没好气的啐她一口,却掰不开缠在腰间的大手。
道了再见,连翘挂掉电话,冷静地闭上眼深思。
“啊!?”
四目对视,她脸微红,眼神又飘向别处……
连翘被雷得里嫩外焦,嘴角抽了又抽,捂着听筒,小声儿说:“不,你必定不止二百,如何着也得值二百五……”
“没错,他在沐浴。”连翘实话实说。
舒爽大笑,“好吧好吧,就晓得你不乐意听。对了,连子,你啥时候出来玩啊?你说你去当劳甚么子兵?跟下狱有啥辨别啊?”
“这,这是烈火的电话么?咦,没错啊!”电话里的女声和顺委宛。
轻纱的窗帘,没有隔断拂晓的第一缕日光。
正巧,他,也在瞅她。
接通电话,她本来想让开,却被邢烈火大手一拉就倒进他怀里。
“咋了?”她问。
她双手紧紧抵在他硬实的身前,晨光的微光下,能够看到他眼中腾跃的火焰。
接下来,镇静地和爽妞儿煲起电话粥来。
这时,又一个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接。”
这个小丫头,若不是逼急了,普通不发怒。
可惜,她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翻开枕头,他侧过身一把扯她过来抱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一根根捏着那纤细的,粉色的,光芒的,圆润的手指头,安静而冷酷。
冷眸一沉。
舒爽那张嘴啊,真是啥都敢说啊。
“爽妞儿,说点其他的!”
“唔,别闹,我还想睡。”蹙着眉头,她不耐烦地低喃。
她默了。
“连子,我跟你讲啊,女人在这事儿上要没找对人,这一辈子真就白活了,那感受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飞了,甚么都不晓得了,甚么都空缺了,那种美啊,哎呀,说不清楚,等你体味过就晓得了……”
一翻身就将她压下,邢烈火那冷冽的双眸中,肝火显而易见。
“呃,我不晓得。”连翘想他杀——
“连子,晓得啥感受么?”
但她晓得舒美人虽说是一个皮条妈妈,但一向是卖艺不卖丶身的,这‘被’嫖了,又从何提及?
“啊,我说那啥,让你‘被嫖’的阿谁混蛋——”从速推了推在她身上挠来挠去的邢烈火,又顺手掩住外露的腿。
轻‘嗯’一声,连翘心窝儿一颤。
连翘‘嗯咛’一声,脑筋没回神儿,身材风俗性与他胶葛在一起。
连翘对付着。
她再次惊呼。
可惜,聒噪是舒爽的一贯特性,说着说着她又扯远了,不知不觉就又扯到阿谁男的身上了。最后,是邢烈火听不下去了,阴阴地瞪了她一眼,起家去了卫浴间。
正深思呢,那姐妹儿又来了。
心跳如雷,睨着他欲求不满的一张俊脸,她重重呼气,刚想说话,敬爱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大略浮生若梦,姑今后处銷魂。
很软,很娇,他很喜好。
“再闹阉了你!”迷含混糊的下着狠话,连翘不耐地翻过身去。
“哟,连子,在晨运呢?”
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舌尖缠绕,他锋利的视野锁着怀里的女人,脑筋里不期然地冒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