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弯,邢烈火卑劣的将她身材往本身怀里带了带,逗她痒痒。
“连子,怜悯姐吧,我碰到変态了。”
“得,有空我找你。”
翻开枕头,他侧过身一把扯她过来抱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一根根捏着那纤细的,粉色的,光芒的,圆润的手指头,安静而冷酷。
又不解恨的念叨了几句,舒爽起码说了十八种暴虐的体例来对于阿谁把她当鸡的家伙。可她说来讲去,连翘也不晓得她究竟是喜还是怒了!
“啊!?”
很软,很娇,他很喜好。
幽怨地鄙夷着本身,她拿过枕头捂住脸,闷声闷气。
“爽妞儿,说点其他的!”
可惜,她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不肖她多问,舒爽快接就交代得一清二楚了。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阿谁跟爽妞儿一宵风騷的家伙竟然也是一个从戎的。
“滚!”连翘没好气的啐她一口,却掰不开缠在腰间的大手。
被骂着混蛋的邢爷唇角微翘。
惊叫一声,电话那端的舒爽就笑开了。
正想再抻掇几句呢,那边儿的内涵姐就俄然蔫下去了,抽了一口气直叹。
顺了顺额发,连翘宽裕地瞄了一眼身边的某男。
“混蛋,找死啊?”
黑眸半睁,邢烈火拥着伸直在怀里的柔軟身材,凑畴昔轻衔了她的唇。
“哟,连子,在晨运呢?”
舌尖缠绕,他锋利的视野锁着怀里的女人,脑筋里不期然地冒出一句话来。
“咋了?”她问。
她双手紧紧抵在他硬实的身前,晨光的微光下,能够看到他眼中腾跃的火焰。
她默了。
“这,这是烈火的电话么?咦,没错啊!”电话里的女声和顺委宛。
“接。”
“连子,我跟你讲啊,女人在这事儿上要没找对人,这一辈子真就白活了,那感受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飞了,甚么都不晓得了,甚么都空缺了,那种美啊,哎呀,说不清楚,等你体味过就晓得了……”
她认命地拿起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拔大声儿喊。
听着哗哗的水声,连翘镇静地翻了个身。
“连子,你丫的!”
“嘿,我电话。”
“姐碰到一个禽獸不如的家伙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块?我靠!我现在暴走想杀人。”
“滚犊子!”
这是邢烈火的电话,她天然不管,可电话却一遍一遍响不断。
心跳如雷,睨着他欲求不满的一张俊脸,她重重呼气,刚想说话,敬爱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啊!”
接通电话,她本来想让开,却被邢烈火大手一拉就倒进他怀里。
一道较着的骇怪声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
“呜,尼玛的我被人‘嫖’了。”
万一有告急事情?
轻纱的窗帘,没有隔断拂晓的第一缕日光。
重重咳了一声,连翘再次默了。
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没错,他在沐浴。”连翘实话实说。
“火哥,电话……”
“连子,晓得啥感受么?”
不满地皱眉,放开手,他重重倒在床上,“接吧。”
这王八蛋——
舒爽越说越冲动,声音越说越大。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致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