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告急事情?
电话那端宣泄似的暴喝声穿透力太强,她狠狠雷了一下,身子刚一抖,不经意就瞟到了火锅同道皱着的眉头。
这个小丫头,若不是逼急了,普通不发怒。
这王八蛋——
吓了一跳,连翘猛地睁眼,想了几秒,反应过来了。
“火哥,食品也是有庄严的,人吃了就算了,还不让睡觉了?”
“啊!”
“姐碰到一个禽獸不如的家伙了,把姐给办了,办了也就办了,今儿早上一看,枕头上甩了二百块钱……连子,你说说,姐就值二百?就值二百块?我靠!我现在暴走想杀人。”
“爽妞儿,说点其他的!”
“哟,连子,在晨运呢?”
“啊,我说那啥,让你‘被嫖’的阿谁混蛋——”从速推了推在她身上挠来挠去的邢烈火,又顺手掩住外露的腿。
“唔,别闹,我还想睡。”蹙着眉头,她不耐烦地低喃。
“嘿,我电话。”
“连子,你丫的!”
接下来,镇静地和爽妞儿煲起电话粥来。
一翻身就将她压下,邢烈火那冷冽的双眸中,肝火显而易见。
这是邢烈火的电话,她天然不管,可电话却一遍一遍响不断。
“没,没事,你持续。”
不满地皱眉,放开手,他重重倒在床上,“接吧。”
可惜,聒噪是舒爽的一贯特性,说着说着她又扯远了,不知不觉就又扯到阿谁男的身上了。最后,是邢烈火听不下去了,阴阴地瞪了她一眼,起家去了卫浴间。
他不在,她就安闲了。
——大略浮生若梦,姑今后处銷魂。
“咋了?”她问。
“连子,晓得啥感受么?”
黑眸半睁,邢烈火拥着伸直在怀里的柔軟身材,凑畴昔轻衔了她的唇。
听着哗哗的水声,连翘镇静地翻了个身。
道了再见,连翘挂掉电话,冷静地闭上眼深思。
“啊!?”
接通电话,她本来想让开,却被邢烈火大手一拉就倒进他怀里。
逗她的感受,还真好。
惊叫一声,电话那端的舒爽就笑开了。
连翘一怔,这才真奇怪了。在阿谁声色犬马的圈子里模爬滚打过来的爽妞儿,碰到変态不是家常便饭么?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连翘被雷得里嫩外焦,嘴角抽了又抽,捂着听筒,小声儿说:“不,你必定不止二百,如何着也得值二百五……”
她默了。
但她晓得舒美人虽说是一个皮条妈妈,但一向是卖艺不卖丶身的,这‘被’嫖了,又从何提及?
舒爽那张嘴啊,真是啥都敢说啊。
“再闹阉了你!”迷含混糊的下着狠话,连翘不耐地翻过身去。
“咋了?连子?有环境?”
可惜,她做不到!她太淡定了——
“天亮了!”啃咬着她嫩白细致的脖子,他啜了一口气,狠狠拍她屁屁。
捂住话筒,她嘟哝着吼他。
好吧,她囧了。
翻开枕头,他侧过身一把扯她过来抱在怀里,抓过她的手,一根根捏着那纤细的,粉色的,光芒的,圆润的手指头,安静而冷酷。
正巧,他,也在瞅她。
很软,很娇,他很喜好。
“没错,他在沐浴。”连翘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