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3页/共5页]

“对不起，大姐。”阿诚道。“对不起是吧？感谢你没派人跟踪我，连我都敢监督，你另有甚么不敢做的！”明楼和明镜开端各说各话，声音越来越大，语速越来越快。“76号内里有人想拿我做文章，内里有人想拿我家人动手！”明楼对跪在地上的阿诚斥道。“是不是我每走一步，身后就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明镜对明楼指责道。“我奉告过你，大姐出任何状况之前，我要第一个晓得！你全当耳旁风了。”“你的意义，你监督我，就是帮我。”明镜道。明楼对明镜脱口道：“如果您需求帮的话。”明镜的脑筋较着没有明楼转得快：“我？本来我真该感谢明长官，我能活着真是万幸。”明楼对明镜道：“他们先咬上你一口，然后再渐渐让你的伤口化脓，直到渗入到我这里。”明镜听懂了，但是不肯低头：“我听不懂！”“……大哥，大姐只是误闯了暗盘，76号应当没有确实的证据。”“应当没有？那是有还是没有啊？”阿诚没法作答。“现在有人拿枪指着我的头，你奉告我，你不晓得枪膛里有没有枪弹！”明楼气上来踹了阿诚一脚。

梁仲春无措地看着汪曼春，“开车送他们走……”汪曼春干脆道。“你。”梁仲春说。

陈亮一把揪住老板衣领：“说，私藏火药，想干甚么？”老板吓得直颤抖：“长官，我们就是做一点暗盘小买卖，快，快过年了，卖点烟花、礼炮，赚个过年钱。”“这他妈是烟花爆仗吗？啊！仅凭这一箱货，就能把桥给炸了。”陈亮把老板一下摁在柜台的台面上，顺手从腰里取脱手枪抵在老板的太阳穴上。不等老板开口告饶，“砰”的一枪，只见老板的尸身扑倒在柜台上。站在一旁的伴计吓得面如土色，被阿三一把拎到陈亮面前。

明镜不乐意了：“你打他做甚么？我奉告你，是76号的人抓了我，你不要拿阿诚撒气。你有本领，你杀了76号的人出气，你拿他出气！打给我看！”两姐弟都在气头上，拿阿诚做相互传声筒。“我现在就去76号！我杀给你看！”说完，明楼便气势汹汹地冲出门去。明镜气得有点张嘴结舌：“他，他说甚么？”阿诚怯懦地昂首望着明镜：“他说他去76号杀给您看。”“我晓得他说了这句，下一句呢？”“没有了。”“那你还跪在这做甚么？”阿诚悟过来，顿时站起来要追上去，明镜又叫了声“返来”，脱下阿诚的那件外套，扔还给他。阿诚接住了外套，冒雨奔去。

明镜瞥了陈亮一眼，一回身，身后几条枪早已对准了她。“你们晓得我是谁吗？”明镜狠狠隧道。陈亮穷凶极恶地冲到明镜面前：“我不管你是谁！我先让你晓得我是谁！”说完，一拳打在明镜的脸上，明镜随即跌倒在地。

梁仲春没想到陈亮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插话，心念太笨拙了，他看着陈亮，就像看着一个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