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4页/共5页]

明楼开车出门，阿诚冒雨跑到明楼车前，明楼的车没有停，直接开出门去。阿诚追着汽车跑出来，明楼的车风驰电掣地驶离了第宅。

“砰”的一声枪响，陈亮回声倒地。阿诚听闻枪声抢步出去，只见陈亮的尸身仆倒在明楼脚下。场面立即死寂般静下来，谁也不敢说话。

阿诚收枪：“梁处长！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话还没说完，就瞥见明镜把本身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恨恨地扔在地上，冷冷地看了汪曼春一眼，回身向前走去。她很聪明，不想阿诚在此胶葛。

伴计浑身颤栗：“长官，我是他雇来的，我是他雇来的，他，他私运卷烟，卖火药给、给……”“给甚么人？”陈亮逼问。“……上门预订的客人。”“他卖过几次？”“3、三，不，不，五六次。”“客人都是些甚么人？”“我，我都没见着，他，每次有客人上门都放，放我假。”“这两天他承诺放你假了吗？”“放，放的。”“甚么时候？”“今天下午，他叫我三点钟，三点钟回家。”陈亮看了看表，中午十二点：“顿时打扫洁净，等客人上门。”明镜走到“老古玩店”的门口，转头警悟地察看了一圈四周的环境，固然感受有些可疑，可还是走了出来。明镜若无其事地走进“老古玩店”，陈亮笑容相迎上去：“蜜斯，几点了？”明镜看看腕表：“两点半了。”陈亮笑道：“蜜斯，您是来买货的吗？”当明镜看到陈亮的第一眼就晓得此时的“老古玩店”已经不是本来的“老古玩店”了。

“谁去都比我去强。”

壁灯昏黄，西式壁炉里不间断地射着红蓝色的光，刺目且暖和。明楼陪着明镜坐在沙发上，阿香递上一碗汤：“大蜜斯，喝碗姜汤，暖暖。”阿诚站在一边打着喷嚏。

梁仲春想了想，拿过那双水淋淋的红色高跟鞋，还给了汪曼春：“你的鞋。”明镜站在门里，明楼站在门廊上，阿诚跪在门外，淋着雨。明第宅门外，停着76号的汽车，有小间谍试图用望远镜窥测第宅内的动静，可惜，隔得太远，视角也窄，几近甚么也看不到，只能在门口监督。明楼对阿诚乌青着脸大声喝道：“如何回事？说话！”“大姐被人设想了。”阿诚道，“我觉得没人敢碰大姐，到了姑苏，我就把跟的人撤了。”明镜一听，吃惊地瞪大眼：“你们，你们跟踪我？！”明楼几近和明镜同时对阿诚道：“你不想干了是吗？不想干，你早点说。”阿诚早就惭愧得要命，这会儿哪敢再出声。

梁仲春无措地看着汪曼春，“开车送他们走……”汪曼春干脆道。“你。”梁仲春说。

明镜安静地问道：“我能走了吗？”汪曼春不说话，梁仲春更是不敢多言。阿诚从雨地里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