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晓得了原委,看出铁牛也是忠义之人,当下把轻水环一收:“走,带我去总坛,我帮你寻觅亲眷。”
马大元推开几人,阴笑着说道:“就晓得你小子是冒充投奔,也乐得陪你玩几日猫捉老鼠的游戏。本日你按耐不住跳了出来,莫非就是依仗这个毛头小子?兄弟们给我上,你们几个对于铁牛,我来清算这小子!”
铁牛如若未闻,面对着人群,大声说道:“本日调集大伙儿,请为我铁牛做个见证。老贼马大元,勾搭外人,殛毙我寄父。还把义母和小弟关押,这老贼罪该万死。”
柳旭这一担搁,追出城外之时,已经不见了铁牛的踪迹。又不知款项帮总坛在那边,只能漫无目标的寻觅。向前行了一段间隔,俄然从官道右边的树林内,奔出一男一女,具是衣衫不整,满面潮红之色。柳旭略一思忖,“定是铁牛入了此林,惊起了这对野鸳鸯。”当下也是疾步入内。
因而说道:“牛兄,你我并无深仇大恨。那刘大刘二兄弟俩,妄图我叔父身家,多次前来滋扰,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我素闻款项帮都是一些忠肝义胆之人,都是贫苦出身,竟做些行侠仗义之事。不知为何能容得下那两个败类,莫非曹帮主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你也是修士,我命休矣!余道长拯救!”马大元连声怪叫,特长中铁扇抵挡。那凡铁所铸的扇子,哪能对抗法器,直接炸了个粉碎,反倒一大半碎片钻入其体内,在地上转动记下,随即不动。
柳旭轻水环脱手,独一保命的手腕白塔符也已用尽,再加上遭到阴气袭扰,真是狼狈万分。
果不其然,入林以后,发明间隔几步就有血迹。一起尾随,约莫一炷香过后,发明铁牛正靠在一处大石上,闭紧双目,受伤的右臂上升起层层雾气,想是在运功疗伤。见此景象,二话不说直接祭出轻水环,把他缠了个健壮。
柳旭见事已至此,也不废话,轻水环脱手而出,轰向马大元面门。
说完提气纵身,一步就有五丈远,刹时就到了山林边沿。深切十余里以后,发明一处水潭。只见一个极其年青的道人,正站在一座竹楼前!
二人翻山越岭,行了三十余里,到了一处小小的村庄。此地依山傍水,非常清幽,并且另有人在田中劳作。柳旭也是大为诧异,看来铁牛所言不虚,曹军果然是运营有方。
那幼儿嘎嘎尖笑着飘飞过来,口中吐出一道黑乎乎的气浪,喷向柳旭面门。离着另有五丈间隔,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已经钻入鼻孔,立即头昏脑涨,内息都运转不灵。赶紧封闭周身毛孔,把轻水环化为一滴水珠吞入口中。受此寒气一激,方才感觉好过一些。
这道气浪,乃是余元东汇集万年茅坑中的肮脏之气,与那幼儿的怨气祭炼相合,从而炼成的一门神通,香瘴迷魂术。中者立即骨肉分离,哀嚎数日而亡。
铁牛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说道:“俺也想去杀了那老贼报仇,但是他把我义母和小弟藏了起来,俺咋找也找不见。这才假装投奔他,听他的话,他让俺干啥就干啥,等救出她们娘俩再说。”
那幼儿在水面上来回巡索,面现挣扎之色。余元东见此,口中传出“叽叽咕咕”之声,似是一种咒语,逼迫其入水追杀。
曹军其人,老成慎重,做任何事都留不足地。而马大元却恰好相反,老奸大奸,贪婪非常,对府城的繁华垂涎已久。数次鼓动曹军,让他把式力迈入州府,却都被回绝。不过比来府城多事,马大元瞅准了机遇,与一个散修勾搭,弄死了曹军,还绑了他的妻儿,以此来威胁帮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