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说道:“俺也想去杀了那老贼报仇,但是他把我义母和小弟藏了起来,俺咋找也找不见。这才假装投奔他,听他的话,他让俺干啥就干啥,等救出她们娘俩再说。”
果不其然,入林以后,发明间隔几步就有血迹。一起尾随,约莫一炷香过后,发明铁牛正靠在一处大石上,闭紧双目,受伤的右臂上升起层层雾气,想是在运功疗伤。见此景象,二话不说直接祭出轻水环,把他缠了个健壮。
柳旭见事已至此,也不废话,轻水环脱手而出,轰向马大元面门。
“大个子,现在你落入我手,要生要死就是一句话。”柳旭嘲笑着说道。
柳旭这一担搁,追出城外之时,已经不见了铁牛的踪迹。又不知款项帮总坛在那边,只能漫无目标的寻觅。向前行了一段间隔,俄然从官道右边的树林内,奔出一男一女,具是衣衫不整,满面潮红之色。柳旭略一思忖,“定是铁牛入了此林,惊起了这对野鸳鸯。”当下也是疾步入内。
那人似是毫无所觉,还是沉浸在内心天下,又哭又笑。眼看着就要沾身,其体内钻出一个满脸青色、双眼浮泛的幼儿,张口咬住轻水环,吱吱作响,一缕缕黑烟披发而出。
曹军其人,老成慎重,做任何事都留不足地。而马大元却恰好相反,老奸大奸,贪婪非常,对府城的繁华垂涎已久。数次鼓动曹军,让他把式力迈入州府,却都被回绝。不过比来府城多事,马大元瞅准了机遇,与一个散修勾搭,弄死了曹军,还绑了他的妻儿,以此来威胁帮众。
当下福诚意灵,符箓一引,水龙吼怒着把那幼儿吞下,洁白透明的躯体,刹时闪现乌黑之色。紧接着一声龙吟,冲向余元东身后竹楼。“爆”,一声断喝之下,水龙立即崩溃,仿佛是下了一场及时雨,噼里啪啦的落于竹楼内。而阿谁幼儿阴魂,已经化作凡人模样,躬身一礼以后,转世投胎去了。柳旭没想到另有这般窜改,竟然如此等闲的就破去了此术。
那幼儿嘎嘎尖笑着飘飞过来,口中吐出一道黑乎乎的气浪,喷向柳旭面门。离着另有五丈间隔,一股腥臭难闻的气味已经钻入鼻孔,立即头昏脑涨,内息都运转不灵。赶紧封闭周身毛孔,把轻水环化为一滴水珠吞入口中。受此寒气一激,方才感觉好过一些。
听了这些话,柳旭也有些怜悯铁牛。可想而知,他常日里受了多少白眼儿,倒是有苦说不出。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马大元才姗姗来迟。
因而说道:“牛兄,你我并无深仇大恨。那刘大刘二兄弟俩,妄图我叔父身家,多次前来滋扰,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我素闻款项帮都是一些忠肝义胆之人,都是贫苦出身,竟做些行侠仗义之事。不知为何能容得下那两个败类,莫非曹帮主也是沽名钓誉之辈?”
到了村庄中心,铁牛直接敲响一面大鼓,不一会儿就稀有十人堆积。只听下边有人窃保私语,这不是铁牛吗?曹帮主失落以后,这小子第一个投奔马大元,真是不仁不义,枉顾帮主还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样对待。
柳旭晓得了原委,看出铁牛也是忠义之人,当下把轻水环一收:“走,带我去总坛,我帮你寻觅亲眷。”
柳旭一看之下,立即惊的掉头就走。那道人笑着说道:“道友既然来了,为何又急着拜别。此地风景美好,恰是一处上佳的埋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