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妖一呈现,就与山神老爷一道,对抗那三个妖怪,这一番大战,电光闪动,黑云压顶,乱的一塌胡涂。
当下收起剑丸,只是尽力运使缠丝手,以期延缓血钟收紧之势,而马二一边操控血气,一边出言嘲笑,扰乱其心神,想来也是身经百战,晓得攻心为上。
柳旭赶紧打蛇上棍:“噢?听你的意义,这捉弄人的劳什子山神,还真有些法力不成?还能保佑你收成满满?”
此女乃是阴阳合欢宗弟子,马2、谢滂以及敖元,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四人经常聚在一起喝酒作乐,行轻易之事,恰是前次集会之时,敖元酒醉,漏了动静。
矮瘦子挥动着双钳,也拥戴道:“马二说的有理,速速进犯,以免夜长梦多。”
此时见柳旭剑囊精美,不由起了贪念,厉声喝道:“何方小儿,来此何为,我这落脚之地,是不是被你毁了去?”
马尾大汉似是不耐,大吼大呼:“冰洁仙子,你与这故乡伙费甚么话,他们都是一丘之貉,等我们攻破这禁制,直接擒了敖元,不是天高任鸟飞么?”
柳旭赶紧摊开双手,扬了扬手中的震天弓,笑道:“你开甚么打趣,本公子传闻此地野物甚多,这才前来碰碰运气,打打牙祭,他娘的倒是毛都没有,平拍无端跑这一趟,不会都被你给清算了吧。”
“这凝魂的大妖,果然没有长于之辈,都有些看家的本领,此獠对气血节制之精美,竟然到了此等境地,现在只能麻痹其志,找机遇甩出摄魂幡。”
此妖习得神宗之法,已经有了凝魂的级数,一身血脉之力,能化出铠甲对敌,固然柳旭修的是正宗道门功法,真气浑厚无匹,不过毕竟差了两个境地,成果刚一比武,立即落入下风。
你说我一个猎户,哪曾见过这场面,赶紧跪地叩首,给山神老爷祷告。
听完猎户所述,柳旭问道:“那你是一个凡夫俗子,如何没被妖怪门发明,竟然留得性命?莫非你也修了神通?嘿嘿,依我看,老哥你就是作了一场白日梦!”
柳旭听猎户报告,想起一人,“这矮瘦子,莫非是大运河碧波水府仆人谢滂?好么,昔日仇怨未了,没想到在这又撞上,真是朋友路窄。”
随即嘶声大笑,挥动着双拳冲向柳旭,同时不忘嘲弄:“小子,你竟然敢冒玄机道宗之名,恰好咱家洞府缺一个道童,就是你这小贼了。”
一起飞翔,果见山净水秀,松柏成荫,深切百里以后,见一残破山神庙,满目疮痍,残垣断壁。
“玄机道宗的小崽子,也不过如此,剑法如同花架子,本事我何。俺老马也弄个道门正宗的道童,好好掉一掉那宗门的面皮,今后见了谢滂,也可吹嘘一番,哈哈哈。”
说着吐出一粒圆滚滚的丹丸,金光灿灿,直接与那白馒头撞在一处,霹雷一声巨响,把那白光攻破一个缺口。
猎户被他思疑,立即气愤的说道:“好好好,年青人不知天高地厚,我就叫你多些畏敬,此事我未曾讲于第二人听,你且听好了……”
趁此空当,将统统气血凝成一只巨大血钟,兜头将柳旭罩住,竟然真要将他活捉活捉。
山神老爷见三人尽力进犯,仿佛有些惊骇,就开口威胁道:“我劝尔等速速退去,等宗门来人,再想走可就晚了!”
柳旭不想他平白无端丢了性命,只得将其支出斩妖剑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