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看他惨状,也不想曲解加深,直领受了一身真气,把那罡斗符一收,将那两只黑曜蚁甩到腾玖身前,开口道:“前辈,此事别有隐情,那人应是魔门之辈,已然能分化动机,鄙人刚才就是着了他的道儿。”
左丘左思右想,也没听过此人,嘴里念叨,甄铭隐,真名隐,这才恍然大悟,厉喝道:“你个贼子,竟然还敢耍我,你究竟是谁,若再藏头露尾,休怪贫道不客气了。”
长刀碎裂成无数光雨,将每一名弟子包裹在内,护住他们往四周八方投去,好像流星雨般,眨眼消逝在天涯。
俄然听闻一声感喟,昂首一看,只见公良子手拿钵盂,狼狈立于虚空,元神之身不稳,仿佛随时就要崩溃。
声震九天!
世人这才回过味儿来,如赶兔子般四散奔逃,似无头苍蝇般乱闯,只望能找到一处藏身之所。
世人听了这话,立即吵吵嚷嚷,只要极少数几位拜别,其他的充耳不闻,势要将此行美满,留作今后谈资。
这报酬役灵仙阙长老,名曰滕玖,成绩三品金丹,乃是有望元神之辈。
甄铭隐面对六人围堵,毫无惧色:“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甄铭隐是也!”
公良子大喝一声,姬道友且慢,看着往昔并不太对劲,只是矬子里拔大个的掌教,厉声喝道:“左丘,我以大长老的名义,现剥去你掌教之位,而你们,不再是我役灵仙阙弟子,自此再无干系,今后好自为之吧。”
虚空中模糊传来一声感喟,“待重新,清算旧江山,朝天阙!”
他望着倾圮的母树,欲哭无泪,心中暗叹,“天要亡我役灵仙阙吗?”
柳旭晓得最后的机遇已经落空,现在已经闹出性命,就算说破了天去,再也不会有人信赖。
柳旭很想说,“左前辈,鄙人就此告别,他日您也不必登门了!”可看着滕玖喷火的眼神,只得把话憋回到肚子里。
东侧看台上的一种仙阙高层,也已经来不及救济,左丘一声厉喝:“竖子敢而!”一股法力荡漾而出,扫向柳旭。
只见他把随身储物法器一抖,蹦出一只腹下八足,肋生双翅,形似蛤蟆的异兽。
而其他看台上的一帮家伙,看热烈不嫌事儿大,各个镇静非常,想看看这场大戏,到底如何结束。
左丘看着一杆观礼之人,各个瞪大眼睛,幸灾乐祸,如同吃瓜大众,等着看好戏,实在有些头痛。
此时滕玖终究将那昆仑神打碎,且将反噬本身的灵兽收伏,缓慢参与到六人当中,按七星方位,构成真武七截阵,构成必杀之势。
此人舍去一具兼顾,发挥出惊天符法,不但重创了公良子,还斩断了役灵仙阙的底子母树,完整断了答复的但愿。
此女猖獗大笑,妖艳的面庞都有些扭曲,令人望而生畏。
“既然你多次三番谗谄,岂可让你独善其身,那就临时认了你这个便宜师父,等范子真过来再作筹算,想必辛神子前辈不会晤我惨死!”
公良子终究明白过来,眯起双眼看向甄铭隐:“但是姬道友劈面?”
而天空中飞舞的珍禽异兽,被那倾倒的大树一砸,瞬息间死伤无数,下起了漫天血雨,残值断臂倾泄而下。
公良子耗尽了最后一丝法力,从那钵盂中跌落出来,元神之身亦如同萤火,四散飘飞,缓缓归于六合间。
顷刻间,统统役灵仙阙弟子全数跪倒,具是高呼,“与宗门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