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一听这话,立即跳了起来,冲动的问道:“你爷爷在那边被擒?阿谁散修姓甚名谁?”
正在这时,只听白若瑾讽刺道:“你作的甚么破诗,不但狗屁不通,还打搅人家炼化精气。”
“既然我以浏览见闻录为静,那么就一边看一边画。”当下拿出见闻录,左手持书,右手在蛇皮上笔划。跟着心神浸入其内,手指也按着画了无数遍的线路前行。
“而要想知窍,倒是画符过程中一种纯粹的感到,那是跟动伎俩的轻重缓急,于成心偶然间,神魂与元气交换会聚的点,玄之又玄,说不清道不明。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有的人画了一辈子的符,却向来不知窍为何物,但一样无毛病他杀人放火。至于知窍的好处,一句话就能概括。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之窍,惊的鬼神叫。”细心体味着当初荀大夫的话,柳旭堕入了深思。
“窍,便是成符的关头,就如人体内的窍穴。而符箓内的行气线路,就如人体经络。如此一来,经络窍穴完整,一道灵符的布局才算真正完成。符箓一成,灵性自生,此时的符箓不再是纯真的灵气陈迹。而是把本身对天道的感悟了解,通过无数前辈总结出的行气线路,以本身独占的神魂印记,通过神意元气将其闪现出来。从而成为相同六合天然、各种法例的符法灵物。能够说符箓一成,就有了生命。”
不知不觉间畴昔了一夜,柳旭一向未曾停止修炼。直到凌晨,体内斥地的十五处巧穴已经真气满溢,不过总感觉像是差了一丝,倒是不管如何也炼化不出。果不其然,遵循口诀运转了数次,却毫无反应,真气反而缓缓停滞。
至此,十五个巧穴的庞大内息,完整化为一滴阴阳玄真。只需今后勤加修炼,等体内三百六十五处巧穴美满,阴阳真水如浆似汞,如涛涛银河般在体内奔腾流淌,就算是入窍美满。
白若瑾叹了口气:“那就先临时跟着你混吧,你可不准欺负我。按照你说的阿谁血狱鬼莲的特性,我俄然想起一处。爷爷活着时,常常把那被擒一事当作功劳夸耀,说是听过老道与朋友闲谈,曾到过一个山谷,内里具是数人合抱的大树,不过不知何故,全数都枯死了。你说是不是被鬼莲给打劫了朝气?”
柳旭听她说的感慨,赶紧安慰道:“如果能寻到血狱鬼莲,我就得回转柳州府,不然也得流亡出亡。你若不嫌弃,能够跟我同业,咱俩也有个照顾。”
一夜修炼,腹内空空如野,如同雷鸣。赶紧拿出蛇精的真身,制作早膳。这蛇精修炼五百年,一身血肉蕴满了精纯的元气,并且蛇皮也是上佳炼器质料。拿出火折子扑灭了一堆枯枝,一通翻滚以后,蛇身滋滋作响,飘起一股诱人的香气。此时白若瑾抽了抽细嫩的鼻子,醒了过来。
“我只晓得在蛮荒边沿,离这儿得稀有千里,那老道仿佛叫甚么梨园散人。”白若瑾想了想。
再看这枚埋头符,转折节点处,有五个小小旋涡,缓缓吞吐六合元气。一朝知了窍,柳旭畅怀大笑。此情此景,不由得开口吟道:“仙家只顾盗仙芝,不觉此处有真知。孤傲孤单囊中物,前报酬何却不识。却-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