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炼化了十五处巧穴,现在便能够精炼内息,化生出独门真气了。”想罢,抱元守一,开端凝练真气。
正在这时,只听白若瑾讽刺道:“你作的甚么破诗,不但狗屁不通,还打搅人家炼化精气。”
柳旭挠了挠头,苦笑着说道:“这个只能看机遇而定,道门有句鄙谚,叫做法不轻传。前辈高人的设法谁也揣摩不透,具是率性而为。扎眼了就收你为徒,不扎眼的话,说不定直接打杀了你!说再多、做再多都是无用之功。”
“而要想知窍,倒是画符过程中一种纯粹的感到,那是跟动伎俩的轻重缓急,于成心偶然间,神魂与元气交换会聚的点,玄之又玄,说不清道不明。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有的人画了一辈子的符,却向来不知窍为何物,但一样无毛病他杀人放火。至于知窍的好处,一句话就能概括。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之窍,惊的鬼神叫。”细心体味着当初荀大夫的话,柳旭堕入了深思。
不知不觉间畴昔了一夜,柳旭一向未曾停止修炼。直到凌晨,体内斥地的十五处巧穴已经真气满溢,不过总感觉像是差了一丝,倒是不管如何也炼化不出。果不其然,遵循口诀运转了数次,却毫无反应,真气反而缓缓停滞。
再看这枚埋头符,转折节点处,有五个小小旋涡,缓缓吞吐六合元气。一朝知了窍,柳旭畅怀大笑。此情此景,不由得开口吟道:“仙家只顾盗仙芝,不觉此处有真知。孤傲孤单囊中物,前报酬何却不识。却-不-识!”
此时看到一篇杂记,记叙了一名采药客在丛山峻岭间寻药。柳旭只觉本身附身其上,时而缓缓向上攀登,时而缓慢翻滚滑落,时而绕过一堆山岩,时而于缓坡处逗留。
一人、一鼠加一虎,在山林里浪荡。白若瑾经历大悲,表情荡漾,哭了一会儿就沉甜睡去!柳旭拿一件道袍将其包裹背在身上,任由白虎自在而行。到了半晚,找了处山洞,打坐修炼。
“你说,我如果去鹿静真人那拜师,她会收下我吗?”白若瑾涉世不深,还没有构成独立的自我认识,完整没有主意。
柳旭讪讪说道:“一时有些失色,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起码还是合辙压韵的。对了,你此后有何筹算?是随我而行,还是有其他动机?”
“既然吃了蛇肉,蛇皮也该妥当操纵,恰好能够当作符纸来画符。”柳旭不成能撇下它俩单独上路,无聊之下开端练习符法。切割出巴掌大的一块蛇皮,以指带笔,画起埋头咒来。接连画了几次,却都已失利告终。
“数千里来回,按着白虎的脚力,大抵需求旬日摆布,再加上寻觅鬼莲的时候,悲观估计得二旬日。那就司马当作活马医,走一遭吧!”想到这当即说道:“时候刻不容缓,那我们就解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