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许和光来到,得知要办的事情后,带人到二堂的县丞房去交割账目。
徐望山哈哈一笑:“我本来还想为夏县尊找一个得体的丫环,看来不消了,夏县尊身边已经有人了。夏县尊的目光比我的目光但是好太多了。”
“如果别人,我还得考虑考虑。但连娘子……我和马员外求之不得。”徐望山拱了拱手,“烦请夏县尊腾出一间房间给我们用,两个时候便能够交割结束。”
“让他们出去。”夏祥心中一喜,恰好连若涵在此,粮仓和种粮一事,能够敲定了。
谢华盖晒然一笑,拱手说道:“夏县尊好学问,谢某佩服。不过谢某另有一事不明,不知夏县尊可否指教一二?”
夏祥回了一礼,呵呵一笑:“柳员外和谢员外不必多礼,请坐。”
子路没有探听到渡口,只好把长沮和桀溺两位隐士的话转述给孔子。
几人刚走,萧五和令儿领着连城返来了。
“起诵眉寿篇,酌君介千秋。煌煌丞相丞,少也宜袭侯。黑头去云远,白发来何稠。君言权位盛,孰若志意修……”夏祥吟诵了一首刘克庄的诗作,笑道,“眉寿虽好,毕竟是酒。酒可怡情,也可伤身。适可而止,才是喝酒之道。谢员外的一番美意,本官收下了。”
语气中透暴露三分不屑七分调侃。
是的,夏祥暗中叮咛马展国,在护送董断归去以后,在董断接办董氏商行之时,将严孙和董李氏押回真定受审。幔陀随行前去,一是为了庇护董断,二是暗中调查庄不凡,三是庇护严孙和董李氏安然地被押回真定。
“如此就祝若涵mm诸事顺利。”夏祥本想多问几句甚么,俄然又感觉无从问起。
平心而论,夏祥还真不想连若涵此时拜别,却又不好劈面透暴露来。
柳长亭脸微微一红,他二人还想考住夏祥,不想被夏祥援引了一个并不冷僻的典故就让谢华盖透露了读书未几的陋劣。他忙上前一步,为谢华盖得救:“谢员外如何忘了子路问津的典故?前次和崔府尊用饭时,崔府尊还向我们说过这个典故。”
“你是鲁国孔丘的弟子吧?”
两个小厮抬了两个坛子出去,两个坛子约在半人高,上面的封印已经泛黄,能够看出年深日久了。
“多谢夏县尊。”连若涵见夏祥神采淡然,并无不舍之意,也没有体贴之情,不由心中大感失落。莫非她在他的心中,全无分量,她北上都城,少则半月,多则数月,他竟是问也不问归期,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郎君!
厥后,在一名农夫的指导下,孔子和他的弟子在太阳将近落山的时候终究找到了渡口,过了河,并顺利达到负函。为了记念孔子及其弟子路过这里,便把子路“问津”的河道叫子路河,“问津”处地点的州里叫子路镇,另有一个村庄定名子路村,一条街道定名子路街。子路镇、子路村、子路街、子路河都是因“子路问津”这个典故而得名。
夏祥并未出门相迎,等柳谢二人进门,他才起家以未欢迎。
“本官晓得了。”夏祥淡淡地回了一句,神采不起波澜,心中倒是暗喜,连若涵再是世家后辈,再是大师闺秀,毕竟也是女子,方才的欣喜透露她内心的等候。
“夏县尊,不知谢某所说的子路问津的典故,有没有不对?”谢华盖得柳长亭提示,才想起典故的故事,忙说了出来,“接下来谢某就要请夏县尊指导迷津了,还望夏县尊不吝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