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曹姝璃喜笑容开,“不知连小娘子何年何月生人?”
更高兴的是,梦中有两美相伴,当今两美在前,莫非真的应了梦境?
连若涵神情淡淡地低下眼皮,回身看了曹殊隽一眼,却对夏祥说道:“夏郎君,是来观心阁住还是去曹府客居,悉听尊便。”
“连姐姐……”曹姝璃看出了端倪,心中有气,脸上却笑意盈盈,“夏郎君于曹家的拯救之恩,曹家已经为夏郎君筹办好了客房,本日前来,恰是请他搬去入住。连姐姐还请收回美意,不要掠人之美。”
“哈哈……”夏祥大笑,“恭喜曹三郎在心法上又进一层,道业指日可成。”
“何事?榜下捉婿?”夏祥笑得驯良可亲,好景常在万分之一的股分,但是一大笔财产,毫不夸大地说,足保平生衣食丰足了。榜上驰名加财产加身,他怎能不非常高兴。
“有我的名字,吓死我了。”
“好呀,连小娘子美意难却,却之不恭,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曹殊隽不等夏祥开口,当即一口承诺下来,“夏郎君,我二人搬去入住,恰好能够一起制作好景常在的会徽,不必来回驰驱了。”
夏祥虽无中状元之心,却也不想只中一个四五等的同进士出身,少说也如果二三等的进士出身。只是他有一事不明,开口问道:“皇上病重,不知是否还能主持殿试?”
“这位兄台,新榜和旧榜有三处罚歧,且听我一一道来。其一,旧榜中,蔡北名列第三,新榜中,名列第二,进步一名。其二,旧榜中,张厚排名二十五名,沈包排名三十五名,新榜中,沈包排名十五名,张厚排名三十名。其三,旧榜最后一名是孙山,新榜最后一名是……夏祥!”一个长得非常白净乍一看如同女子的墨客点头晃脑地说道,“鄙人林不忘,从小聪明过人,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故名不忘。”
“不必理他就是了。”曹用果见多了朝堂之上形形色色的各路君子小人,对张厚的言谈举止并不在乎,“不日便会殿试,殿试之日,由皇上亲身主考,别人想要秉公舞弊再无能够,此时才见真才实学。”
“夏郎君真是一个怪人。”曹姝璃悄悄一笑,眼波流转,眼神流光溢彩,虽说夏祥终究还是上榜,倒是最后一名,她既为夏祥欢畅,又微有失落和不甘,以夏祥之才,本应排名在前十以内。
夏祥在一旁笑而不语,曹用果虽是鸿胪寺少卿,在都城高官云集之地,不过是戋戋从五品之官,以连若涵的眼界和权势,曹用果断然入不了她的眼,她和曹姝璃初度见面就结为姐妹,企图明显并非是为了交友曹家。
“你当时一脸轻松自如,和金甲先生普通无二,我便想,为何你反面曹小娘子普通为父担忧,而是若无其事?厥后一想也就明白了,你求仙慕道,算是半个方外之人,人间俗事,你不牵挂于心……”夏祥成心讽刺曹殊隽几句。
“新榜和旧榜并无分歧,为何要换?”一名离得近的考子看了半天,没有发明有甚么变动,非常不解。
直到回到堆栈,张厚仍忿忿不平说个没完,他来到夏祥房间,说了一通气话,一再夸大沈包排名在他之前,并非沈包比他才高,而是考官程度太差之故,等殿试之时,他必然能够脱颖而出成为状元。而夏祥排名最后一名,也算是名至实归。虽排名最末,殿试过后,起码也是一个四五等的同进士出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