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祥愣住了,过了半晌,他才躬身一礼:“承蒙先生厚爱,只是鄙人志在宦途,偶然医术。”
曹姝璃被夏祥盯着不放,不由神采上发烫,感受浑身发热,心跳加快,摆布不安,不由期呐呐艾地说道:“夏、夏郎君,金甲先生要收你徒,你但是要承诺他?”
一时想很多了,曹姝璃只觉表情沉重,再无半分兴趣,草草向夏祥伸谢以后,便以奉侍爹爹为由告别而去。
年深日久,到了本日,数百年畴昔了,上京比之前扩大了十几倍不足,当年的中线早已被人忘记。不过奇特的是,扩大了十几余倍的上京,仍然沿当年的南北中线呈东西对称之势。
夏祥一时惊醒,见曹姝璃面红过耳,粉颈如雪,低眉扎眼,非常惹人顾恤,不由心神一荡,哈哈一笑:“他说收我为徒就收我为徒,也太便宜他了。我夏祥志向弘远,今后一飞万里,金甲先生想收我为徒倒也能够,只要他追得上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