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若涵笑而不语,拿起玉连环赏识几眼,又放了归去,手在若尔之上悄悄划过。过了好久,她才灿然一笑:“比来上都城内多了很多能人异士,不久前有一个小娘子为我制作了好景常在的漆器,比起之前的茶叶包装更加精彩更让人爱好,不想现在又有曹三郎为好景常在制作了会徽,好景常在得各位故意人互助,他日必然蒸蒸日上。”
张厚却嘴角一翘,不屑之意一览无余,不过是一个商贾女子,还敢大言不惭议论国度大事,当真是自不量力得紧。故意回身出去,不想再听连若涵不知所谓的高谈阔论,又想听听连若涵和夏祥关于贡院事件的推论,就又留了下来,却还要用心假装漫不经心的模样,几人当中,他反倒成了最不安闲的一个。
“庆王统领礼部,是以庆王过问此事,在道理当中,也合端方。见王为何也横插一手?另有,科举本是礼部之事,考子聚众肇事,也是上京府职责统领地点,关殿前司何事?乱了,真是乱了套了。”曹殊隽本来还沉浸在连若涵到来的镇静当中,本想急于拿出玉连环和若尔让连小娘子遴选,听了连若涵所说的贡院门口产生之事,他的心机完整被事情一波三折的变故吸引了。
“景星庆云四位王爷,虽只要庆王一人露面,却有景王、庆王和星王三位王爷参与此中,唯独五王爷云王不见其人也不闻其声,难不成五王爷真的置身事外了?”沈包揉了揉额头,非常敬慕地看向了夏祥,“夏兄一脱手,就搅动了都城风云,你现在还只是一介布衣,他日真的步入了朝堂,指不定会囊括多大的风云。当目前堂之上,候相一手遮天,解除异己,打压忠良,也该有人挺身而出,还朝堂一片清了然。”
那么此人到底是谁?
连若涵嫣然一笑,落落风雅地说道:“小女子尚未婚配,不过……我派人去请见王,并非是为了帮忙夏郎君,而是另有所图。夏郎君,庆王是否是你所请?”
夏祥见曹殊隽的风趣模样,不由笑了:“庆王是否由我而请,曹三郎最是清楚不过。”
夏祥只是一听而过,并未深想,他也不成能晓得他一向不知下落的肖葭,就是离他天涯之遥的连若涵口中的小娘子。
连若涵浅浅一笑,秀美纯洁,如一朵出水清莲,她玉腕一翻,便将玉连环拿在手中,只看了一眼,就暴露欣喜之意:“咦,巧夺天工。”
夏祥清楚连若涵是用心有此一说,是想逼他开口,好一个聪明过人的女子,他只好呵呵一笑,抢在曹殊隽面前说道:“若说好景常在资金周转呈现了题目,怕是无人信赖。不过既然连小娘子情愿换一种合作体例,我和曹三郎也不反对。会徽的制作能够不收任何用度……”
“本来夏郎君熟谙金甲先生,怪不得……”连若涵微微点头,目光望向了窗外高大的槐树,槐花如雪,纷繁扬扬,她也不知想起了甚么,展颜一笑,“金甲先生倒是一个妙人,记得当年在泉州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为人医治时,用了一味古怪的方剂,最后治好了病人,传诵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