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落璃点点头,“那安樂该不该弥补本身的不对呢?”
拓跋安樂垂首想了一会儿,而后点了点头,“嗯!安樂情愿伴随太子哥哥一起誊写孟子百遍,在我大魏先皇以及列祖列宗面前悔过。”
冯落璃略略点了点头,端起家边的茶盏抿了一口,不经意道:“宫人们如何跟你说的?”
拓跋弘听罢,又直直的跪着看着面前一名位先皇的遗像灵位,还是没有动笔(未完待续。)
“谢母后恩情!”拓跋安樂行了一礼,“儿臣这便去受罚!”而后起家走了出去。
“皇后娘娘罚你了?”
“好!既然太子哥哥所为是错事,而安樂是不对,那安樂就誊写五十遍吧!”
“安樂没有做错!”拓跋安樂扬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冯落璃,“但是安樂所为也有不当之处,明月嘲笑于我,安樂心中虽委曲,但该念及明月还小又是安樂的mm不该脱手伤她。另有太子哥哥扣问之时,安樂也不该因为心中惊骇,就不申明此中原委,由此才使得太子哥哥错怪了安樂,母后活力奖惩了太子哥哥。”
冯落璃从速擦掉眼泪,把拓跋安樂扶起来,轻柔的擦了擦拓跋安樂蹭在脸上的灰尘,柔声道:“不是安樂的错!弘儿和安樂都是母后的好孩子,但是今儿个弘儿犯了错,母后即使爱太子哥哥,但他也该受罚!”说着非常当真的看着拓跋安樂,“安樂,你说本日你做的对吗?”
“自生了明霞,你身子便不大好,快坐着吧!”冯落璃看看李芸面色安静的说道,而后看了沮渠夏娜一眼。“明月的事,宫人们奉告你了?”
“是!嫔妾服从!”
李芸有些晃神的点了点头,再看的时候拓跋安樂已经走远了。
“皇后娘娘万安!”
“哦!好!本宫这就来!”
“明月的伤并无大碍,现现在被罚在奉仪殿聆训!你不必这般镇静,明月自小隆宠无穷,也该收一收了!”
“母后!”拓跋安樂跪着往前挪了几步,举起小手去给冯落璃擦眼泪,“母后不哭!安樂真的不疼!太子哥哥也不是用心打安樂的,是安樂本身不好害得太子哥哥受罚,也害母后悲伤了!”
奉仪殿内,挂满了北魏帝后遗像、摆满灵位之前的蒲团之上,拓跋弘直直的跪着,面前的宣纸笔墨悄悄的躺在面前,未曾被拿起过。
“这个…”沮渠夏娜有些心虚的瞅了一旁坐着的李芸一眼,“小孩子玩耍不谨慎碰到了,嫔妾想应当没甚么大不了的。”
“没甚么大不了的?”冯落璃反复了一句而后目光落在沮渠夏娜身上,“明月这个年纪恰是学话儿的时候,不管是瞥见了甚么、听到了甚么都是会影响到她的。明月身为长公主,到处盖有皇家的风采,如果如本日这便娇纵、目无兄长,将来又该将如何?”
沮渠夏娜目睹冯落璃的神采不豫,也不敢冒然坐下。只站着回话,“是!宫人们申明月受伤了。嫔妾一时心急失了礼数,还请娘娘恕罪!”
拓跋安樂排闼而入,自发拿了笔墨跪在拓跋弘的另一侧,看了拓跋弘一眼就提笔誊写起来。
“母妃,安樂所为不当合该受罚!况安樂和太子哥哥本是手足,也该有难同当才是!”说着朝李芸施了一礼。“母妃。儿子去了!”
李芸进入正殿的时候。居住在西昭阳殿的沮渠夏娜听到宫人来报说拓跋明月受了伤,还被皇后惩罚便脚不沾地的赶了过来,恰好和李芸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