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安樂伸手握住李芸的手,安抚道:“母妃不要担忧!安樂没事。母后罚儿子前去奉仪殿伴随太子哥哥誊写孟子五十遍以后便回云华殿伴随母妃。”
跪在拓跋弘身边的拓跋明月,委曲着一张小脸儿不情不肯的看着身边一动不动的太子哥哥,膝下的酸软和腹中的饥饿让她忍不住又想掉豆子。
拓跋弘听罢,又直直的跪着看着面前一名位先皇的遗像灵位,还是没有动笔(未完待续。)
李芸进入正殿的时候。居住在西昭阳殿的沮渠夏娜听到宫人来报说拓跋明月受了伤,还被皇后惩罚便脚不沾地的赶了过来,恰好和李芸打了个照面。
“皇后娘娘万安!”
“哦!好!本宫这就来!”
“谢母后恩情!”拓跋安樂行了一礼,“儿臣这便去受罚!”而后起家走了出去。
“是母后让你来的?”
“嫔妾拜见皇后娘娘!”李芸恭恭敬敬的给冯落璃施礼,而后看看沮渠夏娜福了福身。“见过姐姐!”
“好!既然太子哥哥所为是错事,而安樂是不对,那安樂就誊写五十遍吧!”
冯落璃略略点了点头,端起家边的茶盏抿了一口,不经意道:“宫人们如何跟你说的?”
“母后!”拓跋安樂跪着往前挪了几步,举起小手去给冯落璃擦眼泪,“母后不哭!安樂真的不疼!太子哥哥也不是用心打安樂的,是安樂本身不好害得太子哥哥受罚,也害母后悲伤了!”
“明月的伤并无大碍,现现在被罚在奉仪殿聆训!你不必这般镇静,明月自小隆宠无穷,也该收一收了!”
拓跋安樂垂首想了一会儿,而后点了点头,“嗯!安樂情愿伴随太子哥哥一起誊写孟子百遍,在我大魏先皇以及列祖列宗面前悔过。”
“自生了明霞,你身子便不大好,快坐着吧!”冯落璃看看李芸面色安静的说道,而后看了沮渠夏娜一眼。“明月的事,宫人们奉告你了?”
拓跋安樂排闼而入,自发拿了笔墨跪在拓跋弘的另一侧,看了拓跋弘一眼就提笔誊写起来。
奉仪殿内,挂满了北魏帝后遗像、摆满灵位之前的蒲团之上,拓跋弘直直的跪着,面前的宣纸笔墨悄悄的躺在面前,未曾被拿起过。
李芸有些晃神的点了点头,再看的时候拓跋安樂已经走远了。
“是!嫔妾服从!”
“椒房娘娘,皇后娘娘请您出来!”
“皇后娘娘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