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的豪情很好,记得有次父亲前去秦州边疆督办差事,见到一方母亲最喜好的汴绣丝帕,并且其上绣的是母亲最爱的绣线菊。便花重金买了下来,以便母亲寿辰之时送给她。不想到家之时,母亲只看了一眼,便被贪玩的我夺了去。当时,哥哥也在家中,我们兄妹玩耍之时,不谨慎把那方丝帕掉落。回到家以后,母亲问起才知遗落。父亲亲身去寻,却不得。大发雷霆,罚我和哥哥跪在祠堂闭门思过。我当时年纪幼小,不晓得那方丝帕有何意义,只感觉父亲因为一方小小的丝帕重罚于我过分狠心,便大哭不止。厥后,母亲各式为我讨情,才免除跪祠堂的奖惩。而哥哥因为是男儿的原因,父亲不法不成,便跪在祠堂足足一夜。”冯落璃缓缓说着,眸色里尽是对旧事的纪念,那种娓娓道来的调子里异化着对双亲的非常思念,“厥后我才明白,那方丝帕是母亲的故乡之物,父亲之以是对我那般活力是我毁了母亲的思乡之念。”
“落璃,你说可好?!”
拓跋子推抬眼看了看冯落璃,道:“是臣弟擅自所为!那碑柱现在立在国丈大人陵前,皇嫂如有见怪,惩罚臣弟便是。”
“想来皇嫂也是静雅之人,如此幽雅寓所,可谓非常可贵!”拓跋子推不想拓跋洛侯和冯落璃过于靠近,决计减轻调子说道,“久闻皇兄提及皇嫂乃饱读诗书之人,单看这故居便知非同普通了。”
拓跋洛侯何尝不晓得这些,只是情不知所起,该如何就此斩断?!
月色倾斜之时,宴席才散,冯落璃早早回房歇息,慕容白曜也就近在郡公府歇下了。拓跋洛侯本想也宿在郡公府,但拓跋子推把他留下说是再叙叙兄弟之情。
拓跋子推正不知该如何答话的时候,拓跋洛侯和慕容白曜走了出去。看到冯落璃几分腐败以后,染上些许迷惑,“落璃,你如何也在此处?”
拓跋洛侯粲然一笑,“白曜和落璃路子肆州,晓得他们要来三哥这里,便跟着一同前来了。”
冯落璃笑了笑,看看拓跋子推,“碧莲开的很好,多谢你照拂!”
冯落璃点点头,眸色有些凄迷,“当时母亲操琴,父亲吟诗,好不锦瑟调和。”
冯落扭头冲两人笑笑,“无妨,已然畴昔了。”
冯落璃浅浅一笑,点了点头,道:“就在此处可好?我这就叫福伯备下酒菜。”
拓跋子推包涵的笑笑,自小便对这个身材孱羸、温馨非常的弟弟心疼有加,现在即便是长大了,也还是他不是吗?
“好!本日恰逢白曜也在此处,我们能够痛饮一番了!”
“此处便是我的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