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再见,也算可贵,说痛饮一番,并非客气之词。
“云儿?你们曾戏弄与他?”
“想来也是!落璃,给我讲讲你儿时之事可好?”
拓跋洛侯看着冯落璃那般落寞的神采,觉得她还在惭愧自责,便出言相慰。
冯落扭头冲两人笑笑,“无妨,已然畴昔了。”
慕容白曜笑笑,景穆天子的皇子当中撇开年幼的不谈,唯拓跋浚和拓跋子推才调出众,且为人朴重、心机周到,特别拓跋子推更是沉雅、敛静之人,自了解之初便志趣相投。
冯落璃浅浅一笑,点了点头,道:“就在此处可好?我这就叫福伯备下酒菜。”
拓跋洛侯走到冯落璃跟前,轻声问道,眸色里的希冀浓烈而不加粉饰。
拓跋洛侯眸色猛地暗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道:“我晓得。”
做人亦是如此,唯有守得住一颗埋头,方能得以善终。
拓跋洛侯看着月色之下更显静和的的郡公府,清波泛动的水面之上层层叠叠的倒映着荷花莲叶的影子,风雅之气油但是生。
“三哥!特地到你府上拜访,想不到你竟在此处?!”
“四弟,你可晓得落璃是我们的皇嫂?!”
拓跋子推沉默一笑不再言语,倒是拓跋洛侯翻开了话匣子,一件一件的开端报告儿时他们兄弟之间的趣事。不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道出色之处还不忘行动共同,逗得大师时不时的哈哈大笑。
慕容白曜给冯落璃已经冷掉的酒杯里续了些温热的酒水,推到她的跟前道:“璃儿,世事无常,冯公在天之灵也会但愿他的女儿欢心安然的。”
东风缓缓,皓月当空,四人在数十盏灯笼照明的埋头亭中推盏共饮,阵阵荷香顶风扑鼻,月色之下的郡公府尽收眼底。
“落璃,你说可好?!”
月色倾斜之时,宴席才散,冯落璃早早回房歇息,慕容白曜也就近在郡公府歇下了。拓跋洛侯本想也宿在郡公府,但拓跋子推把他留下说是再叙叙兄弟之情。
冯落璃笑笑,“子推过誉了,我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倒是父亲、母亲真乃人间眷侣、鸟中鸳鸯。”
“好!本日恰逢白曜也在此处,我们能够痛饮一番了!”